江晚本就有要给林良容把脉的心思,只不过,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每次一有空,林良容就躺床上歇息了。
“来给您把脉。”
闻言,林良容乐呵呵笑了:“晚晚还会给人看病啊?”
她这个孙女,简直就是宝贝啊,无时无刻不给她惊喜。
江晚实话实说:“恩,前阵子我也给霍老太太看了,她现在情况应该有所好转。”
往床边一坐,手搭在林良容的脉象上。
片刻,她松开手:“奶奶,你信得过我的话,我现在给你做针灸,你这个情况,针灸一个星期,能好,以后睡觉也不用疼的睡不着觉,更不用吃药。”
林良容又怎么可能会不信江晚呢,她握住江晚的手,“奶奶怎么可能会不信你,就是有点好奇,你这医术,是跟谁学的啊?”
江晚浅浅一笑,回:“平时看医书自学的。”
林良容一听,傻眼了,“自学的?”
林良容眼眶一热,一个人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自学了医术,肯定很辛苦。
江晚倒不觉得自己苦,因为天元村的人待她很好,现在,江宁也好,奶奶也好。
聊了会,她给张沐言打电话,让人送一套针具过来。
大概半小时,就有一个年轻男生送来一套针具,瞧着应该是红会医院的实习医生。
“江医生,针具。”
“谢谢。”
这一夜,江晚给林良容做了针灸以后,头渐渐不疼了,有所缓和。
很快她陷入了梦乡,自从被这个恶疾缠身后,她第一次睡得那么香。
翌日。
白依云梳妆打扮一番后下楼,已经看到林良容已经在坐着吃早饭了。
人看起来很精神,气色比以前好了不少的感觉,不对啊,按照以前那种情况,这个点她估计还在睡,不然哪里起得来。
周末,江晚还在赖床,门叩叩作响。
“进。”
林良容拿着相册进来:“这都是你被送走前我们一家人拍的照片。”
事实上,自从白依云变了以后,她就没有打开看过,怕触景生情。
江晚接过,很薄的相簿,然而,拿在手里,却感觉分量很重。
江晚直接掀开相册。
照片里的女人有一头黑色的秀发,气质温柔,唇边挂着浅浅笑,秋水剪眸里,全然是通透与智慧。
江晚一看到照片里的女人,下意识的觉得亲切。
林良容本不想再和江晚提这些陈年旧事,可是,事关她的母亲,若是让她一无所知岂不是对她很不公平,衡量之下,还是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
林良容叹了口气,“晚晚,你母亲自从生了一场大病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先是暗示你父亲家里生意不好有可能和你有关系,江宁也被送去国外的学校读书,你说说她是不是病糊涂了。”
江晚听到后后,霎时明了:“奶奶,你是不是怀疑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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