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斜,我们出去好不好,别在这里。阿斜,阿斜哥哥,求求你了......“
一声清晰的操骂声顺着水珠滑进耳朵,林晚照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搓得着火一般疼。
她的手被一只大手裹住,指尖滑过一道道沟壑,碰到了一块冷冰冰的硬物。
紧接着,少年带着蛊惑的声音入耳:“这里,你自己来解,好不好!嗯?
一声清晰的操骂声顺着水珠滑进耳朵,林晚照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搓得着火一般疼。
吧嗒!世界只剩下了少年的低笑声,以及耳边滚滚而来的热浪。
在沉沦前,她清晰地听到他说:“好乖。”
带着嘉奖的。
眼前朦胧地遮上一层纱。
.......
透过酒店的窗户,能看到外面的夕阳,西边的山头一片余晖,那是阳光在和树林缠绵。
林晚照再睁开眼时,夕阳没有了,树林也看不见了,那西边的山头上,正捧着一弯月亮。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床头柜上的台灯洒下橘黄色的光,里侧的厕所里传来动静,她转过头去看,透过纱窗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
潺潺的流水声,搓擦衣物的微末声,一点一点敲击着她的心脏。
心在放肆跳动的同时,红晕也爬上了耳朵,脸颊。
她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出来的,怎么被按在沙发里吹头发的。
她记得阿斜情动时问她的每一句话,记得自己的唇是怎么咬破的。
可是,好多地方她又记不清了。
记不清今天到底说了多少遍我爱你。
她猜,肯定没到五百遍。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等了一会儿,沈斜才从里面出来,精瘦的上身,是健康的白。下身就有些搞笑了,修长的腿被裹在蓝色的浴巾里,看着多少有些委屈。
林晚照猜,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
沈斜见人醒了,跪到床边缠着林晚照亲了一下,
林晚照只当他又在发疯,气恼地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你让开,我要去上厕所”
沈斜听话地站起身来,下一瞬却又单膝跪到床上,附身靠近,真诚发问:“你能走吗?我抱你去”
啊啊啊,受不了了。
一万只草泥马在林晚照的心田里奔腾而过,她伸出酸软的胳膊,拍开了沈斜凑上来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可!以!“
沈斜看出了她的羞恼,低低地笑了一声,退到一边:”好,你可以,我们晚晚是最可以的可以“
说着话时,他从抽屉里拿出个一次性拖鞋,撑开放在床下。
闻言,林晚照的嘴角抽了抽,掀开被子,作势下床。眼尾扫到不满牙印的脚背,又是一阵不可控地心软体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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