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乔摆摆手：“这算什么，不过以前真没看出来她是这种人。”
不光他，心理系很多人都把白晴当成女神，至少这回，白晴在他眼里是彻底破灭了。
“不提也罢，唐师妹来实验室做什么？”
“交份儿材料。”
“也是，我差点忘了，你下个月也要进实验室，有些材料还要交到院里审核，这些程序最麻烦。”
嗯……她的材料大一就被张教授提交到学院，也早就通过了审核，所以根本不需要这一步。
她今天过来，是因为下个月荣城心理学会要举办一场国际交流活动，张教授希望她参加。
想想便答应了，今天过来交材料。
不过这些，她没打算解释。
跟赵乔分开，从实验楼出来，唐枝直接往宿舍走。
寝室三个人，她和高晓晓住学校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基本上只有杨思安一个人在。
宿舍楼下，唐枝眼神微眯，一眼就看到花台边那两道身影。脸色一沉。
江凌枫看着眼前安静的女孩，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眼神沉郁：“对不起，是我失信了，没有坚持我们之间的感情。”
“坚持？”杨思安听到这个词，有些沉默。
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让他这么勉强。
好一会儿才道：“你不用道歉，也不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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