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卑职愿意和李寺换个身份,我去卖烧烤,他来破案!”
“美的你!尽快破案!”
很快,指纹就核对好了,那刀把上的指纹,和查子平的大拇指指纹完全对的上。
“哼,就算那把匕首是我的,就能证明我杀了人吗?”
“那件沾着血的衣服,上面也有你的指纹。”
“那又如何,就算那件衣服是我的,就算上面有血迹,你怎么不说是我杀了鸡杀了狗,杀了猪呢!”
说到猪字的时候,查子平狠狠的盯了杨五郎一眼。
杨五郎刚刚还和蔼可亲的面容,一下子变了脸,“查子平,看样子你是要死扛到底了。”
“杨五郎,就这么点能耐,你是怎么提举皇城司的?”
杨五郎拍案而起道:“哼,我倒要看看,你这机速房的败类,到底能有多硬气!”
就在审讯室,杨五郎把皇城司的各种酷刑都招呼在了查子平身上,可是结果让他有些失望。
“不愧是机速房的王牌,有点儿意思。”
查子平浑身上下皮开肉绽,四肢的指甲都被拔掉,依然是不招。
“来人啊,请御医华雀过来。”
杨五郎差人请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态度很恭敬,“华太医,这次又有劳你了。”
老人颤颤巍巍道:“杨大人啊,这次又是哪个冥顽不灵的犯人需要我动手啊?”
杨五郎一指查子平道:“就是这个机速房的叛逆,竟敢对皇上不利。”
虚弱至极的查子平一听华雀的声音,就预感到不好,长期的间谍生活,让他对危险充满了直觉。
杨五郎用尽了酷刑,现在却请一个御医过来,想来这御医肯定是有非人的手段。
可眼下查子平人为鱼肉,哪里又能抵抗刀俎。
只见华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他将布包平放在案台上,然后打开了布包。
布包里,是一根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在审讯室的熊熊烈火照耀下,发出了渗人的光芒。
华雀捏起一根细细的短针,走到了查子平的跟前,对查子平说:“这位好汉,我劝你听杨大人的话,有什么秘密就招了吧,老夫动手,只能让你痛不欲生。”
查子平被人绑在一个平板上,全身被捆的严严实实,一丝都不能动弹,唯有嘴巴能活动。
“老家伙,有种你就让我痛死!”
看到华雀手里的银针,又听到了华雀的威胁,查子平猜到了接下来受到的待遇。
华雀拿起银针,手腕一抖,那根针就稳稳的插到了查子平的胸前。
查子平只觉得胸口沉闷异常,紧接着,一种不能言说的痛苦在他的心脏附近蔓延开来。
是悲伤?是心如刀绞?是被大石头压住?还是胸骨碎裂?总之,查子平被这种无言的痛苦折磨的拼命蠕动,最后喊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不好?”
华雀又拿起了另外一根银针,这次的银针比上一根要稍微粗一些。
“爽的很,老家伙,不要停!”
华雀动作娴熟的把这根针插到了查子平的颈部。
又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从查子平的颈椎出发,渐渐的弥漫到了他的头部和背部,那感觉,就像一万只蚂蚁,在慢慢的咬蚀他的皮肤,他的血肉,他的骨髓。
“啊啊啊……”查子平痛的鬼哭狼嚎,眼泪都崩了出来。
“小朋友,你能挺到第二针,挺不错的,但是接下来,你要注意了,我要给你一种男儿身不会经历的痛苦。”
华雀这次取出两根针,直接插到了查子平的腹股沟两侧,左边一根,右边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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