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百姓纷纷议论陈玄奘和刘金莲。
刘金莲仍旧在诉说那几日她和陈玄奘的私情,以及柴房定终生之事。而陈玄奘却不言不语,不吭不响,但那张脸却被泪水模糊。
“你告诉吾,你为何这般绝情?”
“吾就站在你面前,你为何不认我?”
“莫非那夜柴房中的蜜语甜言,都是你诓骗我的话?”
说道最后,刘金莲站了起来,眼中满是失望之色。来到陈玄奘面前,伸手道:“还给我!”
陈玄奘迷惑:“女施主,贫僧不知你何意?”
刘金莲怒道:“我是叫你...把吾的手帕还给我!”
“手帕?”陈玄奘似乎想到了什么,从佛袍中摸出那绣着一对鸳鸯的手帕。
疑惑道,“女施主,可是这个?”
手帕,陈玄奘早就发现自己带在身上,却不知何时留在身上的,本想丢掉,但心间不知怎的,却又丝丝不舍,这才留在身上,不曾丢弃。
见到手帕,刘金莲哭声更甚。
一把将手帕抢过。
此时的刘金莲,已是泪水如注,滂沱倾泻,哭得花容憔悴。
见到刘金莲的样子,陈玄奘心间的那种疼愈加强烈,好似被人拿刀子戳心一般,一剜一剜的疼。
而下方那些长安百姓,见到一个和尚身上竟然拿出了一个手帕。
且手帕上面还绣着一对戏水鸳鸯,他们直接就炸了。
“我去,不是吧,一个和尚身上竟然有一个女子的手帕,说陈玄奘和这刘金莲没关系,鬼都不信。”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我赌十两银子的,这陈玄奘和这刘金莲定然关系匪浅,说不准真有男女之情义。”
“赌个屁,老子才不和你赌,十两银子岂会白白送给你!”
正在这时,那陈玄奘忽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一阵痛苦叫唤。
“贫僧忘记了,贫僧不记得了!”
“贫僧为何这般心痛难受.......谁能来告诉我,谁能来告诉我??”
“疼,我的头好痛!”
陈玄奘苍白的脸上,尽是泪光,他看着刘金莲想要极力去想起什么,但就是想不起,这让他觉得万般痛苦。
见此,刘金莲担心不已,慌忙跑到陈玄奘的跟前,一把将陈玄奘抱住。
安抚陈玄奘:“你不要想了,我不要你想了,你该是生病了,吾这就离开,再也不来扰你清净了。”
“咱们就此分离,永不相见!”
刘金莲站起,便要离开,而陈玄奘却忽然一把拽住刘金莲的手。
下意识,嘴里叫道:“金莲,吾不让你走!”
喊出此话的陈玄奘,自己都觉得万般惊讶意外。
又匆忙松开了刘金莲的手!
站在不远处的法海,见陈玄奘这副样子,猛地想到什么。
“卑鄙!太卑鄙了!”
“陈玄奘同刘金莲的那段记忆,定然是被观音施法给斩断了!”
“这等断人过往,斩人深情之事,也就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观音能干得出来。”
太子李承乾听得师兄法海的话,忙传音问询道:“师兄,那有没有什么妙法,能叫陈玄奘恢复那段记忆?”
法海苦涩道:“这个很难,除非圣人手段,否则绝难找回陈玄奘那段被斩去的记忆。”
“丫的,本来在咱们计划之内,没想到出了这等变故。”
法海怏怏,颇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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