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奘乃唐国子民,本佛尊佛祖旨意,特来将其送还!”
“前次之事,实属那个妖僧法海纵乱所为,坏了水陆法会。现佛祖已经查明,陈玄奘乃虔诚皈依佛门,并无犯戒,又经佛祖点化,而潜心诵佛!”
“依照佛祖之言,这水陆法会主持者,当属陈玄奘是也!”
此言一出,下方百姓臣子,一众僧侣,无比愕然。
特别是那些百姓。
“啥?佛祖要让陈玄奘,做水陆法会的主持者?”
“没搞错吧,陈玄奘不是和那刘金莲有了男女之情嘛,这样的和尚,如何做得高僧,如何主持水陆法会。”
“你小声点,方才神佛的话你没听见嘛,神佛说了,乱水陆法会者乃是那妖僧法海,搞了半天,咱们都被法海给骗了,是那个法海惑乱水陆法会。”
“我们都错怪玄奘长老了,冤枉了玄奘长老!”
百姓们皆是随波逐流之辈,闻听弥勒佛之言,并无反驳,竟然纷纷斥责起了法海。
见此,太子李承乾怒不可遏:“卑鄙啊,太卑鄙了!”
“佛门这是要把死的说成活的,把无说成有啊!”
李承乾火冒三丈。
但,他也只能恨恨咬牙,却不能出手。
因为眼前这个灵山的弥勒佛,乃是神佛,修为极高,如渊似海。
凭他这点道行,若是站出来替师兄法海说话,怕是顷刻就会被这神佛给秒杀。
而更让李承乾觉得心惊的是,自己父王李世民竟然欣然应允,恭声道:“神佛所言极是,朕早看出那法海和尚心怀不轨,暗含叵测!”
“神佛能降临长安,拨乱反正,此乃大善也!”
闻言,太子李承乾彻底蒙了。
自己师兄法海是何情况,自己父王是知道的,甚至前次刘金莲会出现在水陆法会上,自己父王也是参与的。
怎的现下,自己父王竟然颠倒黑白,反倒赞同这弥勒佛之言。
“父王,您怎么了,为何这般说话?”
“我师兄法海并无过错,都是那陈玄奘佛心不坚,自坠了红尘,和我师兄又有何关系啊。”
“乱水陆法会者,乃是灵山佛门,不是我们啊!”
可李承乾的传音却被唐王李世民给无视了,就好似双耳塞了牛毛,根本听不到一样。
跟着李世民看向宝台上的智德长老,正色道:“智德长老,既然玄奘长老已证清白,又返还长安,你可愿意让出主持之位??”
本来还很欢喜,心下雀跃的智德长老,没想到主持者刚做了片刻,就要让位。
他心里一片悲凉!
看了眼陈玄奘,智德长老双手合十,躬身道:“玄奘长老,佛法高深,佛理万妙,贫僧远远不及,甘愿让出主持之位!”
可话是这么说,智德长老心里却是一百个不愿,一千个不愿!!
奶奶的,就没这么干的,吾才做得主持之位,就被撵了下去,这是人干的事嘛。面对一众长安百姓,智德长老觉得无比丢脸。
而陈玄奘却慢步走上宝台,谢道:“阿弥陀佛......多谢智德长老让位,贫僧必当妥善主持好这水陆法会,不枉唐王之恩,善传佛法教化!”
唉我去!
太子李承乾想骂街的心思都有了。
这陈玄奘也太不要脸了,人家让位,他便厚着脸皮接下了。
你自己啥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嘛,都破了色之大戒,坠了红尘,你怎配主持这水陆法会。
实在忍不住,太子李承乾便走出,高声道:“父王,孩儿觉得让这陈玄奘主持这水陆法会甚为不妥!”
“不说那法海之事!”
“前次,这陈玄奘与那刘金莲,于宝台之下,公然搂抱,实乃辱没佛法有损高僧形象,吾觉得还是由智德长老,当这水陆法会的主持者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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