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之见他不动,试探着叫了一声,“夏先生?”
却见夏铁过了一会儿,迟缓的回答,“夫人有何事?”
身体未动一下。
楚知许察觉到怪异,坐在侧面的方豪和耿辛隐约觉得有异样,但是见将军未动分毫,也不曾看他们,便坐着。
晏朗拿着烛火进来,打破了这片沉静,烛火的光亮照进来,夏铁缓缓抬头,声音有些哑,幽幽的看着容初之,等着她的回答。
“我见先生似乎不太舒服。”
“老毛病罢了,夫人不必挂怀。”
楚知许若无其事的将话题转过,容初之还是觉得不对劲。
出了帐篷,容初之拉着楚知许走到一边,晚上军营巡逻的人多,容初之让他低头,趴在他耳边说。
“我想去找为夏先生看病的郎中。“
“郎中在军营里,我带你去看。”
正巧他也有这个疑问,方才夏铁在暗处稍微诡异的一幕他也看见了,若是真的如夏铁所说的是老毛病,那便让郎中好好的治疗。
但是那一幕,应当不只是病症。
边走着,楚知许问容初之,“你看见了觉得像什么?”
“不好说。”容初之觉得此事还是太过怪异。那时她在房间里甚至不曾听见夏先生的呼吸。而在烛火照进来的时候,他便似个正常人坐在那里,问着话,仿佛不受影响。
走到郎中住的帐篷,楚知许对来来往往的将士点了点头,牵着容初之走近帐篷。
“将军。”郎中看见被楚知许牵进来的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想到今日军营的传闻,恭敬的对容初之拱手,“见过夫人。”
楚知许将小姑娘的手松开,“先生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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