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只在自己身上,闻到过淡淡的药味,那药的味道与郎中所开的药不同。
若不是夏先生的身体是用药来保持不腐,那便是可以用药来续命,也或是两者都有。
早晨他昏了头,急着将只只送回去。若是能够早一点发现不对的,只只在这里,应当能够减少许多时间。
楚知许想起小姑娘早晨捏着自己衣摆不说话,叹了一口气。
小姑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回去后要好好的哄着。
收回思绪,楚知许叫了几个人过来。
“只要闻着像药,便拿给我。其余的不要动。”
“是。”
几人在帐篷里分散开来,四处翻找。
楚知许站在一边,脑海里不断回闪着这几日所见到的夏铁。
--“将军不必担心,属下服药便好了。”
服药,那应当便是了。
“黑色的瓶子。”楚知许出声,几个将士听见,有了目标,翻找的更加积极。
不一会儿,就一人拿着一个黑瓶子走到楚知许面前,恭敬的递上。
楚知许拿过,打开了一眼,收起来,对着几位将士,“有劳了。”
将士朝他拱手,随后离开。
楚知许回到他平日商议军营事宜的帐篷,坐下,将手瓶里的药拿一粒出来,凑近闻了闻。
依旧是闻不见任何味道。
想了一会儿,楚知许将东西收好。
过几日回去拿给只只,让她去看看这究竟是什么。
帐内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几人掀开帘子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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