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楚知许可不管,起身下软榻,走到一边搬过来的箱子面前翻了翻,拿出一本。
回来坐好,将手里的账本递给容初之。
“这是宫里送过来的,你好好看看,之后你来决定入库还是拿出来用。”
他受伤后在丞相府,宫里来的人不好将这一流水的东西往丞相府送,直接送来了将军府,石叔知道他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暂时清理出一个院子,让人将东西都搬了进去。
容初之无奈,接过来,坐下,戳了戳大白,楚知许挑眉,将大白捞过来,放在手心。
“?”他怎么这样!
看他一眼,容初之气愤的低头翻开。大白在楚知许手心隔着细布蹭了蹭,是困了。然后慢慢地往楚知许袖子里爬去。
楚知许感受到手心的重量少了,低头看,却见袖子出拱出一团小小的。见它还在,便也不管它了,翻看着自己手里的书。
等到容初之终于将手里的账本看完,天色已经已经渐渐暗去。
容初之撑着脑袋看楚知许,后知后觉的看见装大白的瓶子,一拍脑袋,没有从楚知许手心看见大白,问他,“阿言,大白呢?”
他垂眸看衣袖,容初之跟着他视线低头,紫色的衣袖一团小小的拱起来,容初之咬牙。下榻走到楚知许身边坐下,然后将大白从楚知许衣袖里拎出来。
“不许扒拉他。”
“他是我夫君。”
然后将大白往账本上一塞,“你应该在这上面睡。”
小姑娘说完,楚知许看见她将大白容身的瓷瓶放在大白身后,一寸的距离。
容初之转身,对楚知许凶巴巴的,“你不能将衣袖给它随便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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