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那个呆子,他说什么愧对我,便一直躲着我。”
华溪看着桌面,嘴里说的及其的轻巧。
但是何止。
他好几年都不曾出现在她面前。
“所以,你与顾一原先是准备成亲了?”容初之琢磨着时间到了,将银针收起来,往她肩上抹了药,让药在伤口处停留一会儿,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帕将药擦掉。
华溪动了动手臂,笑着,“是呀,那个时候都要成亲了。“
“顾一说带我去吃茶,今日便先告辞了。多谢夫人。”
华溪略过这个话题,朝容初之行了礼,随后出去,看见那个呆子还站在院门处。她走上前,“就在这里站着?”
顾一一板一眼的回答,“没有。”
离开了一躺,算着时间回来的。
“行了,走吧。”
华溪也不指望他能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伸手去拉住他,顾一低头看着俩人牵在一起的手,脚下未动。
华溪转头,“怎么了?现在牵个手都不愿意了?”
“不是。”
华溪再扯了扯,顾一终究还是跟上她,沉默了许久,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真是稀奇,我以为你不会说话呢,你还会关心我啊?”华溪看着身边一身冷意的男人,松开手,俩人所在的地方并无其余人。
“莫河,我问你,我的伤好了,你从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莫河是顾一的原名,就像华溪,还是暗卫时,叫十三。
华溪等着他的回答,随着男人的沉默,她眼里的希冀逐渐的破灭,扯着嘴笑了笑,“我知道了,方才是我冒犯了。”
“我送你回去。”
“好。”
华溪走在前面,顾一远远的跟着。回到主道上,华溪看见石叔带着一人走过来,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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