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这次松了口,没再咬着。在身下容初之用来包住它们的手帕上蹭了蹭。
楚知许伸手将它拎出来,拿手帕沾了茶水擦了擦,将它身上的血水擦得差不多了,才放下。
将它放到窗口晒着去去味道,还拿了一颗药丸放在一边给它盘着。
容初之盯着手里的蛊虫,觉得看着有些眼熟。
拿茶水将它洗干净,放在一边。
与大白比对着。
“阿言,你瞧它跟大白是不是长得很像?”
楚知许凑过去,伸手巴拉了一下被容初之洗干净了的白白嫩嫩的一团。
“不像。”
若说像,那便只能是都特别的胖。
容初之将它松开让它平躺在桌上,以往在公主体内,不曾见过光,这时候便趴着不曾动。容初之巴拉了一下,看见它白嫩的尾巴下面有一团红色,心里更加是肯定了。
“它与大白应该是同族的。”
容初之将大白逮回来,指给他看,“应当是不同的形态,很久之前,我见过,时间太久了,我便忘了。”
“不过,”容初之忽而凉凉的看向楚知许,“师傅跟我说,这一类的蛊虫,因为后代少,都是以母系为尊。”
“?”楚知许一时不明白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想来近日也不曾欺负过小姑娘,耐着性子听她说。
容初之见他还不理解,便将大白往那只蛊虫面前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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