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话也不多,怎么你现在越来越能说了?”
这句话是对容初之说的。
容初之气得不想说话。
容云之将他们赶上马车,沉着脸回到自己的临时帐篷。
倒了一碗茶,眼前又闪过小哑巴低着头站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皱着眉,“想她做什么,只不过是帮了她一次。”
...
其实不是帮。
那几日温越去外地经商,酒楼中留下小哑巴一个人在。掌柜忙着事情,没时间管她,她便在一边搬了一个小凳子,坐着看书。
他每日都去茶楼,常去的隔间便能够清楚的看见酒楼的内景。
他那几日,看见下人有条不紊的做着事情,他在茶楼望着那一个与其他姑娘看上去都有些不一样的温澜。
直到酒楼里,不知道何时有人作乱,将东西摔了一地。
温澜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动静越来越大,还掺和着好事的人一些不好听的话。
‘这是东家的妹妹,不会说话。东家过几日才能回来’
‘掌柜对这种事情没办法,指望一个不会说话的姑娘就更加没办法了。’
容云之才知道,原来这个姑娘不会说话。
也没想其他的,来到酒楼,先看了一眼温澜。
好事的人,看见有人过来为她撑腰。先是问了一句是何人。容云之懒得说话,将自己刑部的腰牌亮出来。
声音懒懒的,“你姓甚名谁,将这里弄得一团糟,有怨还是有仇?碰巧我正有空,可以为你好好的审一审。”
看见令牌,那人一下清醒过来,看着周围自己做的事情,微微颤颤的跪下。
“大人恕罪。小人只是喝多了酒。”
“将这里弄干净,翻倍赔偿。本官希望你,不要再进这家酒楼。”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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