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星洲好像才想起这个问题一般,看向容初之。
容初之将名姓告诉他,随后撑着脑袋,笑着问,“你与我母亲当是一辈,现如今你还未恢复记忆,不知道当时你的身份,也不知道你与母亲的关系。”
“本应尊你为长辈,现下看着可真难理清楚。”
容初之笑着说完,视线移向一旁的华溪,“稍后你带着他去买几身衣裳,再问问他是否有什么想要的,我与十四先回宅子里了。”
“好的夫人。”
星洲听见这一声夫人,迟疑的问容初之,“她们为何叫你夫人?”
“我已经成亲了。”
星洲拧起眉头,看着这么小一团的小丫头。
这才多大,便就嫁人了。
容初之可不管他在想什么,与华溪说完后,便与十四离开酒楼,坐着马车回宅子了。
回到宅子里,容初之将一会儿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随后找到在外面站着的十四,“一会儿若是华溪回来了,便让她将星洲带过来。”
十四点头,随后看向容初之手边放着的东西,“夫人可要帮忙?”
“暂时不需要,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回到屋内,容初之看着取下放在一旁备用的小碗,将大白拿出来,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一会儿辛苦你了。”
大白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指腹,张嘴轻轻咬了一口,容初之递给它一颗药,将它放在一边。
坐着休息了约莫一个时辰,十四推门进来说华溪与星洲回来了。
现在正在院子外。
容初之点头示意她让他们进来。
等到星洲与华溪进来,容初之见到华溪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悦。
心里叹道,他还算是安分。
“夫人。”
华溪上前一步,走到容初之身侧小声说了几句话。
边听着,容初之瞥了一眼星洲,点了点头,“就按照你想的去办。”
“一会儿你与十四都在门口等着。”
华溪看了一眼星洲,道了一声‘是’,拉着十四去了门外。
门没有关上。
容初之也没有多说,回头看星洲,见他的视线盯着一处,顺着看过去,见到是大白。
不由有些疑惑,“看你的神色,是见过与大白长得相似的?”
星洲走到放着大白的桌子旁边,随手拎了一把椅子坐下,伸手碰了碰大白的脑袋,“见过。”
容初之见他没有伤害大白的想法,便去将先前准备好的东西拿了过来。
与星洲隔了一个小桌子坐下。
“伸手。”
容初之拿出一把小匕首,底下放着几个小瓶子。
星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递过去,“我也会一些医术,兴许能够帮得上你。”
容初之用匕首在他手腕上划开一道,接好了几瓶后,将小瓶子收起来,又用一旁的小碗装了满满的一碗。
全程不见星洲皱眉,像是对此事已经习惯了似的。
取到想要的东西,容初之拿细布给他包扎好,又递了几瓶药给星洲。
“你会医术?”
“嗯。”
“师承何人?”
星洲想了想,摇头,“记不得了。”
的确是记不得了,那些记忆都太久远。
“现在你可还记得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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