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徒之所以没有动,还有另一层原因,因为在走向梦怡的三人之中有一个他认识的人,也许那个人并不觉得左徒会认识自己。
贺之道自从在宵禁城对付左徒出师不利,反被左徒借用明月的关系来了个漂亮的反击,就注定他的命运会丢掉宵禁城警察局局长的职位返回帝都。这段时间家族对他暂时没有做出合适的安排,一是因为此事还在风头浪尖,二也算是家族对他的一种惩戒。被调回家族以后,贺之道做了个闲散的少爷,无所事事的他又开始联系以前的狐朋狗友。帝都买醉心安理得的堕落,他们在酒吧和娱乐场所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左徒觉得贺之道必定以为自己不认识他,因为他当时并没有去过天上人间的现场,左徒是通过什么方式认出贺之道?因为贺之道通过幕后的形式发起天上人间那一幕闹剧,左徒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他从系统商城里换取了一枚叫做[逆流而上]的鱼钩,它可以做到专门针对摄像头通过网线传输直达终端,那些简单的录音、录影功能自不必说,在必要时可以化作一条射线做出完美一击。
即使那天明月和步布布没有到来,左徒依然有凭借自己能力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不然他怎么会有恃无恐?毕竟他当时也不知道明月有那么大的能量,不是自己的敌人,左徒没太有打听八卦的心思,自己身边可是有一个很好监听器。
梦露的所谓只有左徒能看到他真实面容,也不一定是绝对的,左徒深信,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也没有绝对的秘密。梦怡的美貌如此,要说贺之道不认识她,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梦遗就算在当今女帝面前也算得上小小的熟客。
调戏女人是男人们的专利,这一点毛头小子在中年人要自愧不如,特别是喝酒之后,愚蠢伴随着酒精的麻醉,总是干出些骚包的事情,搁在以前,贺之道不会喝的这么烂醉,搁在以前,也不会犯这样的低级的错误,他要注意影响,他要注意自己贺家人的身份,然而当所有的坏的心情相加后,一个人积攒的压抑、愁绪、家族对其不公平待遇就会突然爆发,这需要一个媒介,这个媒介必须接近他平时能容忍的极致或底线。
比如现在,今天,贺之道停住了脚步,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不远处驻足眺望的女人,这女人他并不陌生,她是大多帝都子弟,思想里一直以来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高贵女神,他曾经在曾经的很多个时刻,他幻想过此类的事情。
比如:梦怡主动走到他的面前,伸出她的手抚摸着自己沧桑的脸庞,温暖的说上一句:
“您辛苦了,我愿意抚慰您那饱经风霜的渔帽,达令,我美吗?”
当然要高雅的时候梦怡伸出她的手,问她一句,跳个舞吧!放松自我,放飞心情吧...他不止一次的幻想,在沙发上,在座椅上,在床上,在厨房里、在洗手间,甚至在和老婆吃饭的饭桌上。幻想总是美好的,它可以带给他无限希望,希望是美好的,它可以给他无穷的动力,这些动力一直积攒着积攒着等待一个瞬间的爆发,本来他想这个瞬间是不可能出现了,而今日空气中散发着温馨的味道,今日明月高高挂起的温馨,今日那些有的没得的酒后都会失真的表现,都助长贺之道的野心。
他相信,只要自己稍加勾引,语言稍加赞美,说一说自己的身份,没准在这样的压力下,这个女人很可能就会成为自己的女人。不得不说酒会令一个本来就不聪明的人,更加愚蠢。
一旁的两位闲人是贺之道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狐朋狗友。在贺之道被安排去做宵禁城警察局局长的时候,这两人甚至怀疑自己的人生走到了尽头,没有贺家少爷,他们将怎样度过他们的余生呢?他们在贺家少爷面前只需要动动手,甚至脑子都不需要动,就可以换来无尽的荣华富贵、无尽的享受、无尽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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