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就说,别磨磨唧唧的。”回答他的不是羁而是呔。
呔的催促琦并未理会,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只看着羁,一双青碧色的瞳孔里倒是藏着几分精明。
羁是部落里的首领,对于部落里族人的脾性如何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琦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聪明罢了。
他堂堂部落首领自是不会去和琦计较什么:“你说说看。”
得了羁的回答,琦露出一副沉思良久的样子道:“新巫医这几天一直都在采集草药,周围的山都被她翻遍了,今天她会不会是去了更远的山里,她最近好像一直在打听更远处的山林环境,我们不如把最近和她有过接触的兽人都叫来问问,说不定能分析出她具体去了哪个方向。”
琦的思路很清晰,他所言目前而论是唯一的办法,比起漫无目的的满山遍野寻找,推断出方向显然会更加省时省力。
羁站在广场中央,看着围坐在广场周边三五成群的族人,他提起内劲用力喊道:“你们这几天都有谁和新巫医接触过,速来我这里,我有话要问你们。”
羁的嗓音很洪亮,清晰的吐字远远地传播了出去。
在他的话音下好几个老年雄性兽人扶着拐杖艰难地站了起来,接着他们杵着拐杖步履蹒跚地向广场中央走去。
在他们刚走了十来步时,突然一道清脆冷冽的声音从部落大门口传了进来:“是有人要找我吗?我听到有人喊我名字了。”
她和青青一路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快接近部落门口时竟隐约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于是便气沉丹田回复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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