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曾经讲过,但阿娘陪伴她的日子实在太少,她不敢触碰伤心往事,到后来,也就都忘怀了。
漫步在家中小院里,只见萋萋芳草铺陈春日的诗篇,有零星的桃花在枝头开放。
“阿娘,阿爹以前究竟做了什么出名的事?”谢疏影忽然叫住阿娘。
“他做过最出名的事,大概是娶了你阿娘我吧。”
阿娘答非所问。
他们那时就很好,现在依旧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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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去,到了交差之时。
前一晚上阿娘又把《氓》跟谢疏影透彻地讲了一遍,她几乎听得耳朵生茧。
老师先让两个女孩背诵。公主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磕磕绊绊不成句子,直到卡在了第二段上。
谢疏影摇头晃脑地把这一段接下去,张继伟又让她背第三段。
刚说到“不可说也”四字,老师便让她停下。
“影姑娘背得极好,回去一定没少花工夫吧?”
“老师过奖了,学生先前已学过这首诗,能做到这样,也是应该的。”她仍有些怕张继伟看出来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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