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小孩才有奖励。”蔻里蹲下来,“叫什么?”
因为是来参加婚礼,安安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扎了公主头,绑了蝴蝶结。
“姚安虞。”
虞:通“娱”,快乐的意思。
蔻里当然不懂。
“写给我看。”
没有纸笔,他往安安的手里塞了把军刀,叩了叩甲板,示意她用刀刻。
安安握着军刀,想丢不敢丢,被吓得不轻,忍着没哭。
虞字的笔画太多了,她刚学写字不久,刻得磕磕绊绊、歪歪扭扭。
蔻里左看右看:“真丑。”
像谁啊这是?
姚凌锁一手字写得很好。
蔻里把刀拿过去,照着也划了一遍,划完看了看……还真是他的种,写字一样丑。
“我妈妈呢?”
蔻里抬抬下巴:“在里面睡觉。”
安安跑去敲门。
“妈妈。”
小朋友发出的哭腔奶呼呼的。
蔻里饶有兴致地听了会儿。
“行了,别吵她。”他过去制止,手刚拎住小家伙的后领,门就开了。
姚凌锁大概以为他要做什么,立马推开他的手,把安安抱到身边,如临大敌:“你别碰她。”
都五年过去了,她还是这样傻,怕什么、在乎什么都写在脸上。
“DNA就不验了,这小孩我认了。”
“你是来跟我抢安安的?”
“从你背着我生下她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过今天。”蔻里语气轻松得不像在谈判,“我给你两个选择,我带走她,或者,带走你们两个。”
姚凌锁捂住安安的耳朵,骂他混蛋。
他笑:“骂人都不会,还要跟我吵啊?”他靠着门,兴致勃勃地看她被拿住七寸后又急又恼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好了,不能逼太紧。
他周到地给她弄好反锁,走之前把门卡放在门把上:“给你一个晚上考虑,明天一起吃早饭。”
姚凌锁去关门。
安安寸步不离地跟着。
“妈妈。”
姚凌锁蹲下来,抱抱她:“不怕,妈妈会保护安安。”
因为是单亲,安安的心智比同龄人要早慧一些。在一些方面,她遗传到了蔻里,敏锐、聪慧。
“他是爸爸吗?”她小声地问,眼里掩饰不住好奇。
这是安安第一次问起她爸爸。
姚凌锁迟疑了,不知道怎么开口。
安安好像懂了,主动抱住姚凌锁:“他对妈妈好凶,我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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