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应该如何处置。”
晋王府大堂中坐满了人,但是寂静的好像灵堂一般。
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存孝,过了好久,李克用才幽幽的开口说道。
“父王,谋反乃一等一的大罪,按律当除以车裂之刑。”
李存信坐在椅子上拱了拱手,看也不看就在他眼前跪着的李存孝,对上首的李克用说道。
“李存孝,你可知罪?”
李克用看着自己最宠爱的义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李存孝像是泥人一般一声不吭。
他已经看到了那模仿自己手迹写的和朱全忠的信件,以他的心思,回过神来,不难猜到背后到底是谁在捣鬼。
但是,万念俱灰之下,大错既然已经犯下,李存孝也懒得开口解释了。
李克用本来准备等李存孝服软喊冤,敲打几句,饶他一条生路,但是看到李存孝一声不吭,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李存孝谋反,证据确凿,判车裂之刑。”
李克用见李存孝不出声,就把心思打到了自己的其他义子身上,特意把车裂两字咬的很重。
让他失望的是,其他的义子全都神情古怪,但是却一个为李存孝出声的都没有。
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一般,现在晋军势头正好,是最有可能统一中原,克继大统的。
而一旦李克用登基,论功行赏的时候,立下战功最多,隐隐为晋军中第一号人物的李存孝肯定是头名。
机会就在眼前,一旦李存孝死了,那么本来属于他的那些功劳,不就分润到自己的头上了吗?
抱着这个心思,大堂中再次陷入死寂。
李克用见到无人出声,也没办法出尔反尔,只能来一出挥泪斩马谡。
很快就到了行刑那一天,李存孝如行尸走肉一般被拉到了刑场上,刑场正中,五匹矫健的军马身后牵着绳索,已经准备好了。
而当他回过神来,突然愣住了。
负责执刑的,竟然是他的四哥,李存信。
苦笑一声,李存孝毫无抵抗的躺在了刑场正中,任由自己的四肢和脖子被绑上强劲的绳索。
李存信的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过,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令旗,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李存孝,犯下谋反大罪,证据确凿,判车裂之刑!”
“行刑!”
随着站在周围的战马的士卒手中的马鞭重重的抽在战马身上,五匹战马同时吃痛,开始向前狂奔。
系在李存孝身上的绳索猛然被拉直,李存孝的身体也悬空而起。
李存孝双目紧闭,静静的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生生死死他已经见了太多,当这一天真正降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已经非常淡定了。
“曾经想过我会怎么死,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死在晋王府中。”
当五匹马继续往外跑的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李存孝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强健,五匹马硬生生的停在了最大距离上,再也不得寸进。
接着,五匹马轰然倒地。
监刑的李存信人都傻了,旁边负责警戒的士兵也同时睁大了眼睛。
“继续!”
李存信咬着牙发令。
第二次,仍然一样。
第三次,五匹马已经精疲力竭,李存信不得不下令更换马匹。
第四次。
第五次。
当五匹马再次倒地的时候,整个刑场针落可闻。
李存孝见到身上的束缚已经被松开,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朝着李存信的位置走去。
“十大猛将奖励已发放,李存孝获得能力:超脱。”
李存孝本来是想告诉自己的四哥,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唯一想杀死他的办法,是挑断他手筋脚筋,敲碎他的膝盖骨和手肘,这样才有可能成功。
但是随着这一声提示音的降临,李存孝的想法不知道为何,突然改变了。
他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李存信面前,看着眼前这个导致他落得这步田地的罪魁祸首。
突然,李存孝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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