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良家下水。
二,劝失足从良……
这其中的那等曼妙之感,又怎是言语可以形容?
不过,看着莽古济明显心不甘情不愿、似是还抱有某种希冀的模样,李长寿也刻意逗她,笑道:
“格格,你也看出来,我李某人,就是个粗人,乡野村夫罢了,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还真没见过金枝玉叶哩。你说,此役皆是我麾下的直属弟兄,我便不往上报功了,把你们母女,都留在我身边可好?”
“额……”
莽古济娇躯陡然一滞,整个人恍如瞬间便是沉沦到了阿鼻地狱,本还想说些什么,先把这个场圆过去,可嗓子眼却恍如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个字也再说不出来……
这边,迎着早上愈发凌厉的北风,李长寿却也不再逗她,转而,便是将目光转移这壮阔的蔚蓝之上,心情也随之止不住的开阔又明朗起来。
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
古人诚不起我也!
……
一天之后。
铁山北的盐州境内,五彩斑斓色的营帐连绵叠伏,就恍如一座巨大的移动城池。
周围,诸多战马,牛羊,大车,根本不能以一个两个这种初级单位来计数了,而必须要以千计,乃至是万计,才能真正的对应其中标准。
没错。
这里正是从平壤返程的后金军主力大营!
他们此役从朝鲜掠货的财富,牛羊,人口,等等各种各种,恐怕,别说让别人去计算了,他们自己,这一时半会间,都是清点不清楚的。
此时虽是早间,但皇太极的大帐内,已经开始歌舞升平。
来自朝鲜王进贡的十几个曼妙的朝鲜舞女,只穿着单薄的薄纱,盈盈在帐中起舞。
而周围,皇太极,阿敏,代善,莽古尔泰等四大贝勒,包括什么济尔哈朗、杜度,阿巴泰,德格类这些老奴的王子王孙,协同一众女真、蒙古王族勋贵,正高举杯中美酒,吃着肥美的小羊羔肉,乐呵呵的齐聚一堂。
主要是一路走到此时,不仅他们此役在朝鲜的斩获成果,分赃已经有了差不多的结论。
这几天,对东江各部的压制,他们也都是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包括对周围朝鲜各部头人的收服效果,也都是有了不弱的进展。
如此,他们此役对朝鲜的征服之战,几乎是完美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饶是他们本身内部的争斗,此时又陷入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玄妙状态,可,哪一个又不是人精了?
又岂会在这等时候跳脱,枉顾了如此美好曼妙的大局?
“诸位,诸位,来,我们同饮这一杯,好好……”
此时,大帐内,眼见火候差不多了,皇太极身为汗位的继承者,笑着站起身来,抖了抖他肥胖的身子,刚要说一番祝酒词,更好的庆祝一下呢。
却是陡然被帐外急促的禀报声打断!
“报——”
“报——”
“盖州急报,有一股不明身份的明军队伍,侵入到盖州腹地,竟自掳走了哈达格格母女三人……”
“……”
饶是外面传令奴才的声音,比破锣还大,可偌大的奢华王帐之中,一时却像是被凝滞了一般。
不只舞女、丝竹不敢再有丝毫的声响,便是皇太极、阿敏,以及这一众女真蒙古王族们,也是陡然傻了眼,根本就没有丝毫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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