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何许人也,这可是吕布麾下的第一谋士,吕布有什么行动都得听他的。
陈氏父子不敢怠慢,急忙出来迎接。
“宫台先生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陈珪在前,陈登在后,二人来到陈宫面前之后,恭敬的拱手行礼。
“贤父子二人客气了,是在下不请自来,打扰了!”
陈宫轻捋胡须,眼神之中透露着皎洁,一抹淡笑,彬彬有礼。
客套一翻之后,众人来到迎客的大堂之上就座。
“其实,今日前来,是想请教二位一些事情。”陈宫品了一口茶,淡笑着开口。
陈氏父子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抹猜测。
“先生请说,我父子二人一定知无不言。”陈珪拱手说道。
陈宫也不客气,直接问道:“徐州盐价飙升,已经让百姓怨声载道,你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之前陈宫的态度还很客气,但转瞬之间脸色变已经冷淡了下来,这种涉及民生的事,如此蹊跷必然是有人从中作祟。
在这个时代除了士族,试问又有谁能够操纵得了盐价?
陈氏父子明白了,盐价上涨之事惊动了陈宫,此时的徐州为吕布主导,而内政自然是仰仗于陈宫。
陈珪急忙起身,拱手说道:“公台先生,这件事您实在是误会了!”
“一切都因糜家所起……”
这时候,聪明人都知道撇清关系,陈家可不会替糜家背锅。
“喔?到底怎么回事?说来我听听……”陈宫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表示自己只想了解事情的真相。
“元龙,你便和宫台先生说说吧,事情到底如何?”陈珪对着陈登说道。
“据在下所知,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要和一个叫苏逸的争斗……”
陈登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了选择性的讲述。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陈登的脸色确实没有好转。
“简直胡闹!这糜家也太霸道了吧!还有那苏逸又是怎么回事?”
陈宫也察觉到了什么,盐生意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是人人都可以做的。
苏逸一个外姓士族子弟,如何能够插入徐州。
陈登看了一眼陈珪,然后摇了摇头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尽管知道这父子二人对自己有所隐瞒,但成功也没打算在这里耗下去,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了徐州府,陈宫直接去找了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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