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宴炀终于同意了,唐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欢呼,却在刻意的压低着自己的声音。
清晨,唐棠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却一脚踹在了裴宴炀的腿上,腿根处疼痛蔓延,让裴宴炀忍不住瞪大了眼。
可偏偏罪魁祸首仍不自知,依旧在床上张牙舞。
裴宴炀缓缓地支撑起身子,强行将唐棠缠绕在了被褥之中,看着对方那如同裹粽子一样的状态,松了口气。
看样子以后绝对不能让她白天太过于劳累,不然到时受苦的只有他这个同床共枕的丈夫。
只是因为勒得太紧的缘故,唐棠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就是裴宴炀拿着绳索的模样。
看着裴宴炀手中的绳索,唐棠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却迟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怎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因为她之前的那些计划全部都被发现了吗?不不行他还没有活够呢,绝对不能这个时候死掉。
唐棠思索着如同蜗牛一样,不停的在床上反复的折腾着,最终直接掉落在地上。
唐棠掉在地上,忍着那种疼痛,还在乞求着裴宴炀给自己一条生路。
“算我求你了,我也没做什么错事,你就饶我一条生路吧,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大胆的和我说,只要我能够解决,就一定会帮你的,不就是坐轮椅上炒菜不够高吗?没关系,我直接把灶台给你弄矮一点。”
听着唐棠的那些闲言碎语,裴宴炀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娶了个傻媳妇。
可偏偏有时候这女人精明的很,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傻气,可为什么现在就像是一个傻呢?
“唐棠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不要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六天都给我整这个样子,况且是因为你睡觉不老实一直踹人,我才帮你绑起来的,你知不知道你踹人的时候有多疼,踹人也就算了,还不老实。”
裴宴炀门口哀怨地说着,想到自己每日挨踹的场景,忍不住为自己点了一只小白蜡。
以后牛牛有了棋子,他也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牛牛,一定要找一个不乱蹬被子,不乱踹人的老婆,不然到时候晚上是无法入睡的。
唐棠眨了眨眼,不安分的挣扎着,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她睡觉这么不老实吗?不应该呀,她睡觉一直都是最老实的,平时也不会有太大的动静。
“不,你胡说,一定是你想杀我灭口才会如此,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呢?我记得我睡觉是最老实的,如果我睡觉不老实,那牛牛怎么没什么事呢?以前一起睡的时候什么问题都没有。”
唐棠不死心的辩解着,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睡觉不老实的这个事实,她可是柔柔弱弱的淑女,淑女睡觉当然要有淑女的风范,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变故。
裴宴炀原本还想要给对方松绑,可在听见那份狡辩之语过后,也直接放弃了松绑的意图。
“算了,你直接捆里好了,反正到时候外公来找你的时候,你也是当一个粽子,如果你再不相信,那我就只能找牛牛过来作证了,你难道没有发现牛牛每天醒来的时候和睡觉的时候不是同一个位置吗?”
裴宴炀忍不住与其解释着,他倒是想看看唐棠到底能够辩解到什么时候。
唐棠坐在了地上,认真的思考着,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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