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康宁侯恰恰相反,周围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苏望安的和善态度,全部齐刷刷的点头。
谁说定远侯脾气不好,天天踹翻康宁侯府的石狮子的?
看看,人家堂堂一个侯爷,跟他们说话一点架子都没有,连女儿退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亲自请他们作证。再反观康宁侯,从刚才出来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这两边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这一刻,众人心里的天平齐刷刷的倒向苏望安那边。
康宁侯看着众人看自己的眼神变化,只觉得心里憋屈的要死,偏偏又发泄不出来。
赵氏朝前走了两步,朝苏望安叫道:“定远侯,请问我们弘之做错了什么事,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退婚,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我欺负你们,你们让大家评评理,这婚该不该退?”苏望安听着赵氏的质问,忍不住一阵吹胡子瞪眼。
转念想到他一个大男子,不愿跟妇孺吵架,于是转身看向身后的人群。
经过这么一早上,围观的众人们早就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就算是晚来的,也从其他人那里补全了没听到的部分。
此时一听苏望安这么问,立马有人扯开嗓子叫道。
“侯夫人,你连儿子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不会是在装傻吧?”
“就是啊,康世子在香楼里睡姑娘,这件事连未来岳父都知道了,你这做父母的不会不知道吧?”
“是啊是啊,说不知道,你们是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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