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上边的毒蛇多,
我怕咬了妹妹的脚。
妹妹若是来看我,
不要坐那飞机来,
飞机上面大款多,
我怕妹妹跟他们过。
妹妹若是来看我,
不要来到德芸社,
德芸社里面流氓多,
流氓头子她姓郭!”
除了郭德刚以外都笑了,连师娘王慧都笑了,小岳岳甚至笑出了公公音。
于謙边笑边拍着郭德刚的肩膀:“德刚啊,你瞅你把孩子姻缘都给耽误了,敢情这女孩听过鹤轮的相声啊。”
郭德刚瞪了曲霄云一眼:“以后不许唱这歌了啊!鹤轮太不像话了,一天不好好研究写相声段子,净瞎编这些小曲小调的!”
小岳岳一拍自己胸脯,邀功道:“师父,还是我用功吧,我那些个相声段子编的怎么样?”
郭德刚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编的还凑活吧,综艺什么的最近上的有点多啊,创作不能停,观众有看腻你的那天,到时候你还能指着相声活,不能忘了本。”
或许是刚才师父的话,又或许是想起了某件事。
小岳岳情绪上有些变化,一脸认真,语气也很挚诚:“好勒师父,我努力!以后我们德芸社只会越变越好,相信我!”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以酒遮脸才能把平时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话说出来。
听了徒弟挚诚的话,虽然说的很简单,但郭德刚感受到了徒弟的心,不禁感慨道:
“津城的德芸社开业也将近俩月了,穷过苦过受过罪挨过饿,一步一步的苦熬苦夜,终于我们也看到了花团锦簇,我们也知道了灯彩佳话,那一夜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在津城德芸社开业的那天也算是梦想成真了。”
师娘王慧听完眼圈也红了,津城德芸社开业那天人山人海的场面令她终生难忘。
当初难,为丈夫卖车卖首饰一起去北京闯荡,两人都是津城人,如今随丈夫荣归故里,怎能不感慨感动。
刚才有说有笑的酒桌,突然变得很安静。
除了郭德刚以外,都红了眼眶或是流下了泪。
小岳岳抹着眼泪,抱怨道:“师父,你太坏了,给我们说哭了,你自己不哭。”
“噗~”
小岳岳这一句话,给大伙又都给逗乐了。
郭德刚笑道:“怪我,怪我,我自罚一杯茶。”
于謙见曲霄云低着头有些反常:“霄云啊,大伙都笑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喝多了难受了?”
曲霄云欲言又止:“我……”
郭德刚也见他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事别藏心里,这么多人在呢,说说。”
曲霄云叹了口气,坦白了:“师父,我有点紧张,昨天救场临危受命也没想那么多,晚上躺床上想想都有点后怕,明天开场我怕演不好,辜负你们的期望。”
郭德刚点了点头,宽慰道:“没事,孩子,你昨天演的很好了,连你师兄都夸你,别压力太大。”
于謙也安慰道:“对,紧张是正常的,我第一次登台都不光是紧张了,都有点害怕,其实每个演员上台都会紧张,如果不紧张就不对了,都有那个过程。”
小岳岳搂着曲霄云的肩膀,喝酒喝的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大爷说的对,放轻松!我最有发言权了,我紧张的春晚嘴瓢都上热搜了……”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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