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子轩,你打算怎么做?”
良哥询问道,自己没看错人。
“我们先利用手中这7%的筹码,对倒打压股价,第一目标是击穿8块,下探对方的平仓钱,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对方肯定会反击,我们就顺势在这里做一波小反弹,积累做空能量。
第二波,我们就直接打破对方的平仓钱,这是关键一战,只要把对方的资金耗尽,股价就一定会击穿平仓钱,再加上盘方背弃信义的事情流传开,抵押的金融机构肯定不会展期,就会强行平仓,那一切就已注定。
第三波就是击穿7块,打出恐慌筹码,摊薄我们的持仓成本,我们的持仓成本必须要降到九元以下,随后,我们把股价拉到十一元附近,甚至可以试一试前期高点,我们再减仓!如果出货顺利,我们也会有20%的利润空间!
这就是我的操盘思路,大家有没有其它看法?”
良哥听了,沉思了一会儿:“思路不错,黎坤,这件事能不能成的关键应该就在中间人能不能封杀盘方的融资渠道,如果对方弄到钱了,我们把筹码在低位就砸给他了,那我们就满盘皆输。”
“良叔,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中间人的能耐我非常清楚。这事要怪就怪盘方自己瞎了眼,就连实力强横的中间人他们都敢得罪!”
黎坤冷哼了一声,中间人被盘方耍了,心里也是怒火万丈,只要自己跟他说明情况,他一定会全力配合。
被人打脸啦,最痛快的方法就是你狠狠的打回去。
“如果大家没有意见,我就做一份详细的方案给大家过目,至于资金,我很快就会转到你们提供的相关账户!”
黄子轩见大家没有意见,最后一锤定音。
“好,就这样干他娘的!”
良哥重重地锤着桌子,震得桌面上的碗碟“咣当咣当”响。
“良哥,力气少一点,弄翻了桌子多可惜,我还没吃饱呢!”黄子轩取笑说。
良哥听了,大笑:“弄翻了,那就再来一桌!”
自己的感觉真没错,黄子轩真能把这事解决了,如果这事成了,不但把亏的钱挣回来了,而且还出了一口恶气,狠狠修理一下盘方,整治一下行风,让他们知道,股神虽老,但雄风犹在。
这……当然爽!
“这事得喝酒!良叔、轩哥,到时候找代驾就好了!”
黎坤开了茅台,替他们斟满,良哥和黄子轩都没拒绝。
黎坤敬了黄子轩,然后又敬良哥,酒过数巡,他扶了扶酒杯问黄子轩:“轩哥,这事……你还上班吗?”
良哥听了,也盯着黄子轩。
身价过亿了,还如此低调,真难得。
呃……
是啊,这事头大,竟然把上不上班这件事都忘记了。
黄子轩端起酒杯,把杯中的茅台一饮而尽。
“班还是要上的,不可能不上班!我有十天年假没休,到关键的时间,我就请年假!”
呃……
这次轮到黎坤和良哥无语了。
身价过亿,现在又要做庄,还坚持要上班,真是不打工都不香。
黎坤试探性地问黄子轩:“如果轩哥这么喜欢上班,不如来我家公司,怎么样?”
黄子轩瞪了黎坤一眼,喜欢上班?谁喜欢上班?我的理想就是不上班?还让我去你家打工?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
黎坤被黄子轩瞪的心慌,赶紧说:“轩哥,别介意,我只是胡说而已!”
“很快,我就可以不上班了!”黄子轩悠悠地说。
只要明年四月,滕原雪奈回国,自己就可以不上班了。
其实,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非要等到她回国自己才离职呢?
黄子轩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最终,他归结于非常之人,行的非常之事。
因为,自己就是非常之人。
如果以常人度之,又和咸鱼有什么时候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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