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顿时,楚艺馨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屋子。
“柳……柳青莐,你,你这到底是救我还是……要害我。”
楚艺馨疼的声音都在颤抖,整个人都扭曲起来,挣扎的想要将手腕从柳青莐的手中抽出。
东辰乐瑶见状上前,怒气冲冲抽出手中的长剑,将剑架在脖子上:“柳青莐,本公主劝你别耍花样,不然你也别想活命。”
“好啊……那就不治了。有本事你杀了我!”柳青莐放下手中的银针,双手一摊,扬起了脖子。
都到这会了,还威胁她。
到底知不知道目前的形势是她们有求于她。
她就是故意戳她的指尖又能怎样!
十指连心,柳青莐就是要楚艺馨记住这种钻心的疼。往后见了她,离她远一点。
“乐瑶。这只手我一定要保住,你不要插手,让她给我治。”比起这份疼痛,楚艺馨更在乎这手臂能不能保得住。
镇国公府的孙小姐要是个废了手臂的残废,就失去了她的利用的价值。在府中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谁都可以踩在头上,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就对嘛。”
毒血清除干净的时候,楚艺馨早已经疼的晕过去几回。
柳青莐叫来纸墨笔砚,洋洋洒洒的把药方开好:“这里的草药尽快抓来,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给楚小姐服下。”
走到门口的柳青莐,突然又停下来,意有所指的开口:“哦,对了明天还需要扎针刺穴。今晚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啊!”
“毒没解干净?”
“嗯,对呀,她的毒没有根除,需要将今晚的药汤喝下,将毒逼到身体的一处,明日我再来给她清除就好了。”
“那就是说,明日谁都可以解了。”东辰乐瑶眯了眯眼,杀气顿显。
“不一定哦,不然你们试试?”
柳青莐巧笑嫣然的带着杏儿走了。
她会一次性解完那才是傻。皇室的人惯会过河拆桥,只要楚艺馨的毒没有彻底解掉,东辰乐瑶就不能轻举妄动。
晚上也就能睡个好觉。
见这里没什么事,武宁郡主松了口气!
只要人不死在她的梅庄,那就不关她的事。
武宁郡主作为东道主,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容易,和楚艺馨道了句好好休息,便离开去准备今晚的诗词会。
走出房门,看着柳青莐离去的背影,面露沉思。
楚艺馨的缺席,并没有引起骚动。
皇城里的贵人太多了,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该吃喝玩乐照样乐呵。
赏梅宴,赏的是梅也是人。
无论男女,皆精心打扮出席,惟愿博佳人一笑,或贵人上眼,从此郎情妾意。
柳青莐换下白天穿的淡蓝色衣裙,换上一套暗紫色罗裙,身上披着同样色系的披风,雪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又开始下。
“这么冷,真是不想动弹呢!”柳青莐看着窗外的雪,慵懒的说道。
杏儿回道:“大小姐,不想去咱们就不去了吧!”
柳青莐笑了笑:“你怕不是觉得你家小姐去这样的诗词会,会丢人现眼吧?”
杏儿胆子大了很多,不再唯唯诺诺:“一来是担心小姐对这些诗词不甚精通,丢了脸和之前一般兀自生气;
二来夫人的手段狠辣,能躲还是躲着些,奴婢就想不通,大小姐为何明知这诗词会是个鸿门宴,还要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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