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再次吹拂,陆明的视线也渐渐开始变得迷糊,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在等待着他。
微风吹过,陆明再次睁开双眼,天地仿佛再次发生变化。
低沉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闷热的空气,在烧灼这人的心神。
一颗老槐树上,陆明此刻被一根长绳困在上面,身上的一道道带血的伤口,无时无刻在刺疼着他的神经,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往外流。
“你这孽子,真是气煞我也,那赔钱的贱货留下你,自己到跑的潇洒,卷走老子的银子不说,还留下了你这个累赘,今天便是把你打死,也算是老子耳根清净。”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一道矮小粗壮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中年人的模样,此刻却是面目可憎,手中拿着一根皮鞭,不断的抽打在陆明的身上,带出淡淡血丝。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原本低垂的乌云,有电光在闪烁,轰鸣的雷声伴随而来,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那豆大的雨珠便开始往下落,密密麻麻连城一线,真是一场倾盆大雨,雨幕连天,仿佛是银河之水,倒灌而下。
“真晦气!”那中年男人将手中皮鞭收起,看了一眼嘴角淌血的陆明,呸了一口,暗骂了一声。
男人也不去管绑在槐树上的陆明,便朝着不远处的木屋匆匆赶去,不远的距离却依旧让他淋湿了全身,男人骂骂咧咧走进木屋。
就在此时一道惊雷闪过,带起点点火花,着火花似乎不惧雨水,与那木屋一接触,便开始迅速燃烧起来,熊熊大火烧得极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以及将木屋整个点燃。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在陆明耳中,那熊熊的烈火不仅燃烧在木屋之中,也燃烧在他心中。
从小便被母亲抛弃的他只能跟着父亲,可是随着他不断长大,与他父亲模样相差也越来越大,而他父亲也总算知晓,这个孩子并不是自己亲生的,那无尽怨恨全部发泄在陆明身上。
熊熊的烈火将陆明心中的怨恨燃烧殆尽,那一根长绳也是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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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一位老人剪断,陆明身体顺着槐树缓缓滑落,疲倦的身心让他只是无力的盯着前方的大火,没有悲喜,没有痛苦。
那位老人并未将陆明带走,只是剪断长绳之后,便匆匆离去,并不想参与这一家的事情。
时间一晃便是数年,年少的陆明也逐渐长大,凭借着自己聪明的头脑,在县城之中闯了一分不俗的家业,也娶了一位貌美的妻子,有着一位称兄道弟的好友。
那一夜,酒过三巡,天色渐晚,陆明留下了他的兄弟在家中休息,午夜迷迷糊糊之间他转醒过来,发现身边的妻子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身影。
他外出起夜,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隔壁传出亲亲我我的声响,那熟悉的声音正是自己的妻子,那一刻惊诧,愤怒,不解,无助将他淹没。
陆明拖着疲倦的身躯朝着隔壁房间走去,他清晰的记得,那是自己留兄弟住的房间,此刻却让他遇到这等事情。
透过门缝,陆明见到两道赤裹的身躯缠绵在一起,隐约还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轻点,万一被那该死的听到了可不好。”
“怕什么,便是让他听到又如何,他以为我真敬佩与他,愿称他为兄长?我只是眼馋他这份家业罢了,当来还有小美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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