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麻药塞到宝贝徒儿肚里,按岁命星的预估,就算以白锦的强悍体质最少都要睡够二十八九个时辰。所以,岁命星用毛巾帮徒儿稍稍擦身之后,就满脸悲叹得帮他盖上被子的离开寝室。
想不到自己有也一日,能把拷问魔修的药用到徒儿身上,真让人想不到....
“小橘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刚才喂药的时候,徒儿就算喝成摊烂泥,但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就乖乖地张开嘴,连眼皮都没有睁开就吃我喂的东西........”
“嗯......”
虫橘轻轻点点头,非常肯定友人行为十分不对劲,除了那些修行合欢玩炉鼎修行的魔道师徒外,她也是第一回听闻有师父给自家徒儿又喂酒又喂药的。
有一说一,道友她十分不对劲,不就让徒弟见点血吗?有什么大不了,白锦既然师从岁命星门下,学她术法,日后杀人手段自然也是相同的,不就是血液溅射范围广一点,人死的惨一点吗?
虫橘不觉得有什么,她甚至感觉如果白锦没有昏睡,应该会一脸惊叹,满眼崇拜的看着老友岁命星欢呼雀跃,大叫:“师父好棒,木法好厉害,竟然还可以化为花神巨像将人制作成酱人!”
“哼!不理你了。”
没有从老友那得到安慰,甚至还遭到虫橘吐槽自己怪,岁命星哼一声,双手抱怀气呼呼往船舱里走去,准备到厨房找一些点心来安抚自己的心灵。
“你去哪?”
虫橘看着虫幸蹑手蹑脚,悄悄往寝室区域走去,眉头紧蹙道:“你连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吗?人都醉成那模样,还吃了岁命星特调麻药,他能站起来?我当场把他连人带衣服一起吞掉!”
“你现在进去,除了能逗到他将中午吃的吐你身上之外,得不到其他!”
看到愚蠢女儿得动作,虫橘身型瞬间出现在她身后抬起脚,对准她屁股一脚踹出踢的虫幸捂着屁股,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出一段距离。
虫幸满脸不忿嘀咕道:“这些事我哪儿知道.....血脉传承里,又不含老妈你以前风花雪月时储备的知识,况且现在过去测量一下、过过手瘾,不也很棒嘛?”
“我都还没有试过,等我试玩后不就经验丰富了吗?我们两家还亲上亲。”
“这些都是常识。”虫橘满脸淡漠望着捂着屁股的愚蠢女儿,淡淡吐槽道。
……………………
“唔.....”
躺在岁命星寝室的白锦,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之间觉得胸口闷闷的,张开嘴咳嗽起来,一颗颗拇指头大小的珠子被白锦从喉咙里咳出,一颗颗颜色浑浊红灵果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嘶......”
白锦大力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寒颤,快速扫视寝室内景色,看到屏风后面有一个奇形怪状木桶,也顾不得床单上的果实,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跑到桶前解开衿带双手扶墙:“呼.....”
“喝酒什么的最讨厌了,差点就尿到床上去了......”
白锦一边放水,一边感叹着和大师姐喝的实在太过,差点都尿在床上,酒水酒水........抛开酒精全部都是水,被身体循环一圈吸收完酒精和灵气,剩下那些玩意全部都到膀胱报道了。
“还好我不是酒蒙子,没有胡言乱语和发酒疯的习惯......”
白锦抖了抖来点上厕所的灵魂,重新系上衿带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到稍微有那么点眼熟的床上继续睡,他的脑袋现在都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并没有完全从宿醉里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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