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线宝宝坐在凤床上,先把绷带放一边,然后毫不犹豫地撕开受伤那条胳膊上的衣服。
又掏出一个小瓷瓶,把里面褐色的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口上,或许是很痛,她咬了咬牙,但一声不吭。
秦源虽然想赚星光,可是看天线宝宝没让自己上手,就选择了冷漠地旁观。
这个时候他要是表露出着急帮忙的姿态,很快就会给这女人留下舔狗的印象,接下来对她再好,她也不会太感激,这将直接导致星光大幅减产。
秦源是不会犯这种常识性错误的,毕竟“兼爱”这块业务他很熟练,他没穿越前“浪里白条”的名号可不是捡的。
天线宝宝撒完药之后,又拿起布条,一端用嘴叼住,另一端用手拽住,开始往胳膊上的伤口缠绕。
秦源想起香江老电影里也有类似画面,例如美女中了枪自己包扎,很多人说这样的场面很诱惑。
现在看来,是挺诱惑的,只是电影里的美女诱惑的是老直男,而这个一脸鲜血、龇牙咧嘴的货,特么诱惑的是心脏病。
太特么吓人了。
秦源嫌弃地转过头去,看向了窗外。
讲真,业务熟练归熟练,可要“兼爱”这么个玩意,还不如去兼爱他蓝星上那个刚过完六十大寿的房东阿姨。
可现在乾西宫就像大龄矮穷矬似的,能来一个活的是真不容易,也容不得他挑了。
“你过来,帮我打个结。”
天线宝宝缠好了绷带,大概是一只手实在很难打结,所以不得不让秦源帮忙了。
秦源便走到她跟前,拎起绷带的两端,正要打结,却发现绷带缠得很乱,于是就帮她重新平整了下。
这是顺手而为,就如同顺手帮女生拉开椅子,小小的动作,显示的是风度与体贴,和舔有天壤之别,女生一般都吃这套的。
果然,很快天线宝宝的头顶又飞出了两点星光,钻进了秦源的身体。
秦源预估了下,感觉只要再来三十个这样的星光,就可以升阶了。
看着正在认真替自己包扎的秦源,天线宝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秦源,十六岁,你叫我小源子就好了。”
“哦,我叫苏若依,十七岁。以后,你就叫我苏姐姐吧。”
说这话的时候,苏若依俯视秦源,一副居高临下,恩赐的姿态姿态。
秦源一抬头,就看到一张血脸盯着自己,猛地一惊,本能地抬起手,就把她的血脸给按了回去。
吗的,吓死老子了!
获得五点星光……
苏若依双眸圆睁地看着秦源,露出了怀疑人生的眼神,看上去心灵好像遭受了暴击。
蓦地,她问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秦源心想你这尊容现在遇到法海,他要不喊声“大威天龙”都算他玩忽职守,还用问?
不过还是好心的找了个理由,说,“不是……我晕血。”
苏若依沉默了下,然后很认真地说道,“你去打盆水来,我其实很好看的,洗把脸就好了。”
秦源终于弄好绷带,打了个结,然后说道,“好看不好看的,你跟我个太监执着什么呢?”
倒并不是毒舌,他只是想稍稍打击下天线宝宝的优越感,为一会自己对她好做个铺垫,以产生更强的感激情绪……这都是基本操作。
苏若依咬牙,攥拳,并且开始回忆:我长五尺三寸、净重七斤六两、剁狗头如剁青瓜的青鸣剑呢?
秦源觉得差不多了,于是说道,“行了,坐那吧。我去给你打盆水。”
去殿外后院的井里打来水,又拿了条比较干净的脸巾,秦源折回到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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