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父恭敬回道:“臣明白,臣立刻前去战俘营,将燕军战俘全部集结起来,再让一营精甲带着他们去城外开垦荒田。”
“嗯!”嬴子辛点了点头,随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当下说道:“对了,不要去有水源的地方开垦荒田,要找一个附近没有水源的地带展开开垦作业!”
嬴子辛很清楚,现在城里凡是能干活的百姓,都跑去城外开垦荒田了,而有水源的地方更是遭到百姓蜂拥而至,因为在百姓眼里,有水才能养活庄稼,没有水源的地方,土地再好,也不适合种庄稼。
若是秦军带着燕军战俘跑去有水源的地方开垦荒田,无疑是与民争利,所以要去没有水源的地带开垦荒田,不和百姓抢,至于没有水怎么灌溉田地,那不好意思,神奇杂交稻种不需要水也能长。
无视旱涝环境,就是这么的强!
“臣知道了!”宰父神情肃穆的点头答道。
江无琊朝着宰父行了一礼,说道:“那开垦荒田的事,就交给太尉大人了,在下就去忙着开办粮店、盐店、钱庄!”
“放心吧,这件事抱在我身上!”宰父回道,随后对着赢子辛行了一礼,“臣告退!”
嬴子辛挥了挥手,示意宰父退下。
宰父转身迈步离开公堂,宰父前脚刚走,江无琊也告退离去。
两人离开后,公堂就剩下赢子辛一人,嬴子辛看着空荡荡的公堂,顿时不知道干什么。
事情都被江无琊和宰父分了,没有自己啥事了。
出于无聊,也出于想听听沈文君的曲子,嬴子辛派人把沈文君喊来,让沈文君为他唱曲。
沈文君对此并不抵触,动听的曲声很快在公堂中响起,嬴子辛则是耳朵听曲,眼睛看美人,嘴巴喝酒,过着昏君般的生活。
嬴子辛是舒服了,宰父和江无琊就累了,宰父在离开公堂后,就直奔城北的战俘营奔去,先是把将近九千名燕军战俘集结起来,后是把嬴子辛的诏令当众宣布下去。
得知开垦出百亩荒田就能回家,战俘各个都来了精神。
于是乎,宰父率领一营精甲,带着燕军战俘出城,来到辽阳城北五里外的一处山脚下。
燕军战俘来到这里顿时懵圈。
在这里开荒?
这里连水渠都没有,别说水渠了,连小溪都没有,在这里开荒不是徒用功吗?
懵圈归懵圈,在宰父的命令下,懵圈的燕军战俘开始在这片荒地拔草松土。
不止是燕军战俘懵圈,在远处开荒的老百姓看到这一幕,也是懵逼。
跑这里开荒?
四世皇帝的脑子是一下子明一下子昏吗?
百姓很疑惑,但也不敢问,于是干脆不管这事,专心挥锄,给自己多挣一亩田才是王道。
他们哪里知道,四世皇帝手里有一种可以无视环境的神奇杂交稻种,不需要水源也能长出庄稼,所以才会选择在没有水源的地方开垦荒田。
就在宰父带着战俘开垦荒田之时,江无琊也开始着手开办钱庄、粮店、盐店。
开店的前提是有铺子,铺子倒不用买,城中很多大铺子原先都是当地贵族的财产,秦军屠光贵族之后,这些铺子自然落入大秦朝廷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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