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发颤摇头:“奴婢不知道.....”
“春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殿?”
“奴婢.....”
“你想好了再回答。”
“奴婢.....”春桃吓得险些咬到自己舌头,面对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她终究扛不住,胆战心惊的磕头道:“奴婢有罪,请太子殿下饶恕奴婢.....”
“抬起头来看着本殿,说说你何罪之有?”慕子铭勾唇道。
今日找人的时候,一眼就瞧出这丫鬟不对劲。
春桃不敢隐瞒,哆哆嗦嗦的将她撞到天医圣手,弄脏的天医圣手衣裳的事说了。
太子殿下要找人,春桃就惶惶不安的想到了天医圣手。
那日她太紧张,太着急,拿自己的衣裳给天医圣手更换。
事后才猛地想到,天医圣手是男子,她却拿了女儿家的衣裳给他!
还是侍女服!
这几日春桃过的提心吊胆,总怕唐突得罪了天医圣手,叫太子殿下知道,将她赶出府去!
慕子铭听的整个人都愣住了。
“求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冲撞圣手的,奴婢绝无冒犯圣手之意.....请殿下饶过奴婢.....”
春桃不安的磕头求情。
慕子铭好似半天回不过神来,怔怔道:“怎会是他.....”
“殿下.....”孙盟也有些呆愣无语,实难想象天医圣手一个男子穿侍女服到处晃悠.....
慕子铭面色凝重的摆手:“你下去吧。”
春桃反应过来是说自己,殿下没怪罪她,也没说要赶她出府,连忙退下了。
慕子铭回想起那日匆匆一眼的粉衣身影,又想到温倾总是戴着面具的脸。
身形相似,气质相似,难怪他觉得眼熟!
原来是他!
他是男扮女装,还是女扮男装?
太子殿下面色阴沉,深觉自己被人耍了!
严鹤轻车熟路的溜进天医堂,一来便见主子在账本堆里埋首苦战。
“主子,白雾草有消息了。”严鹤低声道。
拨算盘的声音停了一下,秦北舟抬起头来:“在哪?”
“城外三十里鬼林。”
乱葬岗?
秦北舟微微拧眉,乱葬岗终年阴暗潮湿,阴气甚重,倒也适合白雾草生长。
严鹤偷偷瞄了眼主子的神色,轻声说:“主子,是狐狸给的消息,他曾打探过.....”
心想,作为兄弟,他也只能帮狐狸到这儿了。
狐狸听说主子让他找白雾草,便说他知道,顺便让他在主子面前美言几句。
免得主子扒他的皮。
秦北舟淡淡的“嗯”了一声,低下头算盘又开始了。
“主子,你内力可恢复了?”
秦北舟顿了顿:“恢复了两三成吧。”
严鹤松了口气,主子内力逐渐恢复,便不用担心主子的安危了。
严鹤见主子没什么要交代的,便说:“主子若无事,属下便先告退了。”
秦北舟埋首账本没吭声,严鹤以为主子默许,默默开溜。
“严鹤。”
严鹤这个心啊!一放一提的,主子您能不能不要突然这么叫我.....
严鹤默默低头,目光像避鬼一样避开那些账本儿:“主子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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