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今天的好运已消耗殆尽,岑卿卿在山上转悠好久,连只兔子毛都没看到。
算算时间,她从空间把野猪放出来,直接双手扛在肩上,下山进了村。
村民见了她肩上的肥壮野猪,无不羡慕:“岑卿,你今天收获不小啊,竟然猎到野猪!发财了!”
岑卿卿谦虚道:“运气运气!”
“也就是岑卿,如果换作我们,即使猎到,一个人也运不回来。”
“两个人也运不了!别看岑卿个子瘦小,力气倒是出奇大。”
岑卿卿刚要客套两句,就听另一人讥笑:“力气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打猎?
在平章书院待了一年,连县试都没过,连个童生都不是,却抱了个儿子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县城找女人的!”
岑卿卿瞥了一眼,是卢广平,比她爹略长几岁。她扬唇友好一笑,问了一句在现代最不受欢迎的话:“平伯,春生哥也二十好几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给您添个大胖孙子?”
一句话,成功戳到卢广平的痛处。
岑卿卿勾了勾唇,来啊,互相伤害啊!在古代,二十好几岁还没娶不到媳妇,那可就是村里的老光棍了。
盼孙子盼了好几年的卢广平当即脸上有些挂不住,勉强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不急不急,唉呀,家里还煮着饭,差点忘了……”
岑卿卿乐滋滋地扛着野猪回家,惊到院里两个男人。
萧隽璟拍拍岑卿卿的小身板,戏谑道:“力气果然很大,外表还真看不出来!”
岑卿卿得意地扬起下巴:“怎么样,后悔没叫我背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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