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早已存有防备之意的吴联记,一发现半空中飞来块石头,立马抱住杏花往旁边快速滚开去。随即翻身爬起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拉着杏花飞也似的疯跑,“你爸是黑心子,竟然用石头砸,连你也不管不顾。”
杏花尴尬的要死,不为父亲拼死拼活猛追赶,却为工匠师傅没下线的乱吼乱叫。
而她,更加没法认可吴联记的观点,哪怕这种狼狈的时候,一口怨气冒出胸腔只管乱凶:“都怪你的人,你刚才喊啥喊嘛?明知我爸在气头上下不了台,还傻乎乎的不知好歹非去招惹。”
对于指责,吴联记不觉得奇怪,因杏花是杏明远女儿,片面的竭力护短实属人之常情。
但他不想拥有误会,一边瞄准方向朝橘子林外逃窜,一边极力解释道:“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不喊,你爸手握菜刀几下砍坏我睡觉的棚子,我眼目前手里面又没钱买塑料薄膜,到时候下雨怎么办?”
“你不是开有网店吗?买塑料薄膜才要几个钱?”
杏花自然而然没有办法接受吴联记的哭穷,那份始终憋着还需要发泄的怨气迅速转化成愤怒,“刚才若是被我爸用石头砸到了,一旦毁了容,你还会娶我这个丑八怪吗?”
意思很明显,她责怪吴联记满脑子想到的全是钱,从没真正关心过她的人儿。
看似有些道理,吴联记却不那么认为,他继续为自己做辩解,“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我没事?要运气不好砸到呢?”
杏花据理力争不愿轻易放过吴联记的人,因她的心目中,存在的危险就算只有万分之一,也不希望她深爱的人随随便便拿她冒险。她是女人全天候需要呵护,无微不至专心致志的呵护。
在两人前面与公路衔接处的路口,童铁从稻桶镇刚返回郎杏坳来,一下车看见几弯几拐从橘子林先后钻出来的吴联记与杏花,紧随其后是个追着在跑的杏明远。他不用脑子想就能猜出个大概来,致使他不由自主的摇下头咧开嘴取笑,“你两口子没事干在瞎跑些什么?”
“你今天来得正好,你快些帮我阻挡下杏花的爸。”
这种想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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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摆脱追赶的时间,吴联记哪有空闲搭理童铁的取笑,他吩咐着火急火燎的继续往前猛跑。
对眼前突然冒出的童铁,杏花也没生出丝毫的奇怪和惊讶。
在以前有的那些无聊日子,她早已习惯童铁的玩笑话,今儿个又忽然听闻到和昔日里差不多称呼,一颗心顿时升起久违的温馨感觉,像喝过蜂蜜似的,整个人从里到外甜透舒服死了。
不知不觉的扭过头去,她冲着童铁友好的笑笑,算是今天无声的问候,没另外讲话。
童铁让开两个仓皇逃跑的人儿,又快速站回到路中间去,抿嘴向紧追而来的杏明远大声吆喝,“幺叔,你在跑啥呢?我今天有件事情还想专门找下你的。”
看似在帮吴联记,可他心里却在为自己的工作奔走,因今天他真有事情想找杏明远商量。
杏卫与潘溪霞闹得世人皆知的婚姻,先后牵扯出许多平日里看不见的大问题,并在网上网下造成极其严重的不良影响,这使得县组织部对稻桶镇做出史无前例的人事调整,不仅原先的干部全部调走,重新调入的干部必须具备两个先决条件,一要才华横溢,二要务实肯干。
这些事,原本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他在县城的警队里实习,再加从小到大他与吴联记相处愉快比较合得来,所以就动了歪心思,在不知不觉中竟萌生出返回老家工作的强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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