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殇音心底下有些火大,她想着恼怒着不再说多话,直接丢下吴联记急冲冲的跑了出去,在外面楼口的拐角隐蔽处,不知不觉中又自个儿停下脚步,回头望几眼不见半个追出来的人影儿,一阵自鸣得意,用双手捂住嘴唇偷偷摸摸坏笑,我以前为何没发现自己特别有魅力呢?原来我也是有几分姿色的漂亮女人。
吴联记站在房间里,为他刚才表现不满,一屁股坐在床沿,心想大老远的专程跑前来洽谈合作,却被孟振华放鸽子摆了两杠子,住着豪华套房,安排女孩子照顾生活,测试我的人品?
既来之则安之,没必要杞人忧天,我这种无权无势的穷光蛋又何必害怕别人耍花招玩谋略呢?
仰身躺回到床铺上去,他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先继续抱头睡觉,看看女孩子不算罪。
很快,十几分钟时间消无声息的过去。
生气急冲冲跑掉的莫殇音,她独自从原路又走了回来,浑身上下不再是先前穿的那套蓝色职业装,而是看着亮瞎眼的粉红色迷你裙,手中还提了个LV包。她站在房间外面的门口,双足并立和颜悦色的问:“你衣服穿好没?我带你参加今晚的欢迎宴会,那是孟总特地花钱为你举办的,不能马虎知道不?”
真是的,我这马大哈没用的狗东西,我怎么把今晚的特大事情给忘记了呢?
吴联记赶忙翻身爬起来,他冲门口方向大声交代,“你先在门外面等下,我换好衣服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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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立马出来。”
此时此刻,他早已忘记先前偷看莫殇音被发现后的各种尴尬。
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在天海国际三十楼的椭圆形会议室,坐着平时难以聚齐的几名股东,大家在孟振华指引下看完有关于郎杏坳搞绿色生态产业的资料,一个个叽叽喳喳讨论开来。
靠窗户的胖子说:“单从字面上看所写的诸多内容,这份投资无疑是很具价值的,可吴联记这个人,我看在座的各位没人敢轻易做出决定,曾经拥有的历史,一片大写的空白,这种人还能说可靠吗?”
“对,我赞成六弟持有的观点。”
在胖子对面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吭过声的老者,这时候竟然紧跟着胖子发了言,“对于我们投资者说来,不光要看是否值得我们投资,还有必要多看看掌管资金的人,是否具备强大的管理能力。”
看似背靠座椅在闭目养神的陈董事陈东云,这时睁开紧闭的两只眼睛,提出个相反的观点,“我不赞同你们前面两位讲的看法,富贵险中求,投资就不能太过于保守。”
“你们都看过吴联记撰写的融资材料,方方面面的分析都入木三分,还怀疑管理能力,这只能说明你们在怀疑你们自己,一个强者与弱者做出的事情是有着本质性区别的,啥都弄不懂的人,写得出好东西吗?”
紧靠陈东云坐在门旁边的白橡木,他两根手指敲敲椭圆形会议桌,最后讲出了他的看法,“你们都忽略掉吴联记的最大特征,特别善于玩自我操作的游戏,前面的上访,这次竞选郎杏坳村长,那家伙在网络里不知博了多少人眼球,说个实在话,今后在郎杏坳搞绿色生态产业,也肯定离不开操作。”
……
到得了最后,还是孟振华强行阻止掉几人的讨论,他笑着说,“今天急着把你们几位全召集起来,其实是想你们内心里先有个底,我们的天海国际,最近两年的利润已经明显下滑,今后业绩要想有所突破,找新项目投资吴联记刚刚才创建的联溪集团,确实是眼目前最好不过的上佳选择。”
在此不自觉的停下来,他环视两圈在座的各位,又接着前面的话继续往下说:“我现在始终犹豫不决,其实是想尽力了解吴联记更多不为人知的东西,特别是几年时间在郎杏坳的消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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