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的景阳处在情绪之中,丝毫感受不到任何心动,她就想抱着她的阿衡,以来确定这不是某种虚妄或者假像。
“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让薛衡面上的怜惜之意更甚。
他亲了亲景阳的耳尖,“没事,阳阳,我在这里,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你骗人!”景阳忽然高声吼道:“你就是想要丢下我!薛衡!你个混蛋!”
理智已经掉线的人现在看起来颇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架势,但就是这番模样,落在薛衡眼里面却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可爱。
他按捺住笑意,连忙安抚着人:“是的,是的,夫人,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景阳抱得死死的,瓮声瓮气的回答着。
“乖乖先起来喝点水好不好?你已经谁了两天两夜了?”
“……我还想要抱。”
“嗯,我抱你过去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呀?”
“因为我还在生气、”
……
最好景阳还是被哄着去喝了些粥,又被薛衡抱着去沐浴了一番,最后意识昏昏沉沉的,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才见好转,在修养期间,景阳知道了些朝堂之上的动荡。
闻人行突然让位,让先前立的储君来挑起了国家大梁,而他自己则是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期间所有的动荡自然不必多说,但是到了最后好歹都平息了下来。
新上位的皇帝虽然能力手腕比不上闻人行,但在卫青宋无端等人的辅佐下,倒也将朝堂管得条条有理。
而一直在寻找的闻人明月听薛衡说是被黑羽军绞杀在了断背山,当时他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听说死了之后尸体便直直坠到了万丈深渊之中。
景阳听闻之后一言不发,只是沉寂了很久,那时恰巧圆月明亮,她怀里的小阿宣睡很熟,而她则盯着那月亮看了许久。
最后她又问了他们为何还能活着的时候,薛衡莞尔,神神秘秘的说道:“说不定是上天垂怜呢,舍不得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景阳笑笑,没再追问。
后来日子过得很平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闻人子墨改名叫薛子墨,小家伙被娇宠着长大,表面上温顺可爱,实则调皮捣蛋得不得了。
常常闹得薛府上下鸡飞狗跳的,但是从来都很有度,让全府头疼的时候又忍不住喜爱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薛衡很是宠爱他,但是爷俩在遇到有关于景阳的问题的时候,常常是剑拔弩张的情况。
“我要和娘亲睡。”
“不行。”
“可是今天是我的生辰。”
“哦。”
“……你就不能让让四岁的孩子吗?”
“不能。”
薛子墨瘪了瘪嘴,大眼睛里面水汪汪的,看起来张嘴就要大哭一样。
薛衡眼疾手快,提着衣领就将人给提出了房间,然后毫不犹豫的关门。
做完一切之后愉悦的眯了眯眼,转头就将全程无言的景阳给抱进了怀中。
他埋头在她的脖颈上,得意的蹭了蹭之后又没好气的说道:“我的,才不给他。”
景阳:“……”该怎么告诉他,肚子里面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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