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细作本就是死罪。纵使她受人胁迫,迫不得已,却又与朕何干?对于这样的女子,朕不必有丝毫的怜惜之情。楚越之的暗卫那么多,衷心于朕的也不在少数。随便指一人,就将薛氏当做给他的‘赏赐’即可。”
沈辞忧听后大受震撼!
【卧槽?我听见了什么?这是我能听的吗?】
【这不就是古言里面最典型的套路吗?皇上不睡妃子,让侍卫代劳,只为自己心头的白月光?】
李墨白:【嗯?这套路后人也用过吗?害,枉朕还以为自己聪明绝顶......】
他牵着沈辞忧的手朝饭桌走去,打趣道:“吃饭。吃过饭,朕就要去召幸薛贵人了。”
入夜。
薛贵人被抬去朝阳宫的时候,李墨白还穿着朝服正在看奏折。
只等她来了,李墨白才‘粗俗’道:“脱了衣服去床上等朕。”
而后起身,一边朝外走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衣,“朕去沐浴。”
他走后,内监入内将奏折收好带下去,三福又亲自捧了一碗汤药来递给她。
“这是什么?”
“回小主,这是固胎的汤药。行事前喝下此物,可增加女子受孕的几率。”
薛贵人羞的面红耳赤,不过还是端起汤药来二话不说地喝了个干净。
只等人都退出去后,她脸上的紧张与局促感才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她并非是处子,能顺利入宫,是靠着钞能力买通了不少环节。
为了在御前不漏破绽,她给自己某些不能写的地方放了一枚鳝鱼丸,力求等下在做一些不能写的事的时候,可以达到出血的效果。
她是有些狐媚子功夫在身上的,自信以她的容貌与技巧,只一次就能勾住李墨白的魂,让他欲罢不能。
但她却不能表现的太过熟练,不然容易被察觉出不妥。
为了表现出女子初次的娇羞感,她将殿内的烛火尽数吹熄后才躺在榻上开始将衣物褪去。
等待的过程格外漫长。或许是朝阳宫的被衾厚实,令她觉得潮热不已。
忽而听见窗前帷幔有了动静,恍惚间,只见是‘李墨白’一把摁住了她,开始对她疯狂的不能描述起来。
二人一拍即合,做起了你们自己去脑补的事、
而此刻,真正的李墨白却正于配殿内和楚越之下着棋。
听着寝殿方向时不时传出不能写的女人的声音,李墨白戏谑笑道:
“还真是你手底下的一员‘猛将’。”
楚越之亦忍俊不禁,“这法子也就皇上您能想出来,微臣拜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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