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元抿着唇不说话了。
“贺家底蕴很深,甚至比傅家还要深,贺氏集团已经成立五百多年了,不光三代前不是穷人,五代前都不算,所以我是很认真的跟你说,就算贺凌远不是一个海王,贺家也真的不是你我这样的人家能高攀的起的。”
夏甜认真的解释,她没想到宴会上有这一出,不然早就该把贺家的底蕴跟苏元元说清楚了。
她也没有想到贺老夫人这么不可爱,有这么深的门地之间。
“我懂了。”苏元元弱弱的说,“就像你一样,就算得到傅医生一个人的偏爱,也得不到傅家的认可,还会有今天这样的难堪。”
夏甜胸口本插了一把刀,苏元元这话太伤她了!
“夏甜,我想喝酒,我们去撸串好吗?”苏元元指着不远处闪小灯的大排档说。
“走。”夏甜答应了,驱车去了大排档旁边,把车停在路边,两人选了一堆吃的,坐下来就开始胡吃海塞。
有心事,所以两个人喝的都不少,也没考虑那么多,烂醉如泥根本没有人来接。
若不是傅阎玮给夏甜打电话,服务员解不开她们的手机,都不知道上哪里去联系人把她们带走。
傅阎玮是从贺老太太的寿宴上直接过来的,夏甜走的时候他就不放心,生怕夏甜误会什么,来了一看她喝成这样,心底五味具杂。
他吩咐肖斌孙把苏元元送回家,然后抱着夏甜往车上走。
路过一个台灯时,夏甜忽然又像上次一样不走了,指着亮晶晶的灯光说,“这灯好漂亮,放在这里会被偷走的!”
“除了你,没有人偷灯!”傅阎玮将她抗在肩膀上往停车的方向走,夏甜双手敲打着傅阎玮的背,骂骂咧咧的说他把灯落下了。
想到上次夏甜为了这盏灯不睡觉,傅阎玮索性就让肖斌孙送完了苏元元回来再弄个灯回去。
“傅少,咱下次别让夏小姐喝酒了行吗?她多喝几次,盛京的路灯都得被偷!”
肖斌孙埋怨着,傅阎玮没有仔细听,直接挂了电话,带夏甜回家。
没多久,肖斌孙把另外一个路灯也带回家里了,按在了玄关的另外一边,两个从外面‘偷’回来的路灯在公寓里显得十分格眼,但喝醉了的夏甜就说好看。
折腾清了,她才睡着,傅阎玮出轻轻关了房门走到一楼,才接起贺凌远已经响了一会儿的电话。
“傅大少,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夏甜还好吧?”
傅阎玮毫不犹豫的挂了他的电话,接起来是以为有什么事情,挂了是因为贺凌远根本没什么事情。
但电话刚挂了没多久,便再次响起,这次不是贺凌远,而是他的父亲傅长远。
“你怎么半路走了?”
“忽然有些事情。”傅阎玮语气带着淡淡的疏离,“您有事吗?没事我就先挂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今天宴会上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傅长远直入主题。
“跟我一个医院的护士,大概是有什么误解。”傅阎玮避重就轻的回答。
傅长远却不依不饶,“我不信什么误解不误解,我就问你一句,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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