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看着神色萎靡的阮圆,心疼不已,“脸色怎么惨白成这样,前两日你还好好的,郭乾胤那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你这手是怎么回事?”阮父一眼看到阮圆右手有些瑟缩,拉过一看,粗粗撒上的药粉还是掩盖不住细密的牙印,伤口还是很可怖。
他见阮圆一声不吭,看向玉竹,“玉竹,圆儿这伤是怎么回事?你不必看她,这家还没轮到她当家做主呢。”
阮父见玉竹跟女儿之前眉来眼去,没好气地说。
玉竹咬了咬牙,支吾着说,“奴婢知道瞒不住老爷,小姐这伤是小少爷咬伤的……”
玉竹看郭家人这样骑到头上的做派也颇为反感,如今逮到机会能告状也不替郭家留面子,一股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具细细地说了。
阮圆有心制止被阮父一个眼神给憋了出去。
玉竹说完,阮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他如珠如宝疼大的闺女,竟被这样糟践。
“圆儿,你糊涂啊!你若是嫁了高门大户为父不一定能给你撑腰,但嫁给郭乾胤本就委屈了你,倘若还要被磋磨那为父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你娘?”
阮父老泪纵横,“儿啊,爹爹不会害你,爹去给你讨个公道。”
阮圆鼻子一酸,眼泪漱漱而下,“爹,女儿要和离。”
“你确定要和离?”阮父看了眼阮圆的肚子,欲言又止。
“郭家这趟浑水女儿不想趟了,郭乾胤以前的妻子已经在落英镇多时了,我何必当这个恶人妨碍他们一家四口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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