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乾胤也没着急,静静地思索起来。
话分两头,阮圆在家并不太感受,已有三个多月身孕的她整天吐得昏天黑地。
阮父心疼女儿,连铺子里都不大去,就在家守着。
“哎呀呀呀,这中午刚吃几口都给吐出来了,天天这么吐身子怎么受得了,爹让人给你煮点清汤面,多少吃点。”阮父愁得成了苦瓜脸,围着阮圆走来走去。
“呕——”
阮圆正喝水漱口,又觉一阵胃中翻涌,又捧着小桶吐了起来,可是肚中空空也实在是吐无可吐,只能呕吐些酸水出来。
阮圆已经消瘦了一大圈,合身的衣裙穿在身上十分空荡,原本圆润的脸庞也瘦出了些棱角。
阮圆又得用水漱漱口,接过玉竹递过来的手帕擦拭嘴角,十分乐观地对阮父说,“爹,没事的过了这阵子就好了,面里多放些菜和菌子。”
现在冬日新鲜的绿叶菜难得,但对阮父是小事一桩,每日都有一小筐青菜送进柔宁阁,尽够着取用。
“好好好,只要你能多吃一口爹都开心。”
阮父话锋一转,“前些日子你想出来的鱼香肉丝和素鸡现在算是火遍整个商水县了,咱们上个月在酒楼方面的营收都翻了一倍。那个和我们作对的行商怕是要坐不住了。”
“那背后的人藏匿得再深,每日流水般的亏损也能拖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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