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漯河的叙述中才知道两人是特意来恭贺郭乾胤中举的。
两人还带了半车的礼物。
赵漯河笑着说,“我们二人可是厚着脸皮来了,郭兄和嫂子可别嫌我们。”
“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阮圆热情地招待两人。
“我考了第一百五十名,储兄考了七十一名。”赵漯河如是说。
阮圆一脸赞叹,“这已很不错了。”
赵漯河挠了挠头,“比不上郭兄,我们二人回去后将遇到郭兄的事情告诉了我们的书院的那位老师,老师说若有机缘一定要见见郭兄才好。”
“是啊是啊……”储前秾难得地随声附和。
郭乾胤见他们一再提起那位老师,心中有些感念,“可惜乾胤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去临县,不然真想见见这位老师。”
“老师每年都会来商水县,说不得哪天就会遇上了。”储前秾安慰道。
阮圆心思一转,问道,“你们老师是否姓李?”
两人具是一惊,齐声问道,“嫂子怎么知晓。”
郭乾胤和阮圆相视一笑。
郭乾胤平静地说,“我想我们已经见过了。”
片刻后,得知来龙去脉的赵漯河和储前秾忍不住啧啧惊叹。
“原来老师不光是书院里的客座教习,还是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呢。”赵漯河笑得乐不可吱。
储前秾在一旁搭腔,“若是这话传到老师的耳朵里你一顿手板子是逃不掉了。”
赵漯河回怼道,“那你可不能打小报告,不然我就知道是你干得了。”
……
“郭兄,嫂子,听闻前些日子你们这儿发生了一起绑架案?”
“不瞒你说,被绑架的那个人就是我。”阮圆苦笑着说。
赵漯河惊得嘴里能塞进鸡蛋,“不……不会吧。”
赵漯河说王宪良在临县的根基很深,是以当案子被传到临县的时候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嫂子你是怎么惹了王家的?”
阮圆尴尬地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赵漯河见阮圆不愿提及也就贴心的并不多问,“虽说王宪良已死,不过他的夫人至今还未捉拿归案,嫂子还是少出门为好。”赵漯河特意提醒道。
王宪良可是临县的“地头蛇”,这一次还真扯出不少人出来,可是当官府包围了王家宅院的时候,却发现王家最紧要的人……也就是王宪良的妻子早已不见踪影。
王宪良的夫人王刘氏可是个不好惹的性子,眼下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朝夕之间就从一个贵妇变得要东躲西藏度日。
郭乾胤有些讶然,“那往后我们还是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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