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沁越说越起劲,甚至就着这个少年的神秘身份进行揣测。
“小姐。你说这少年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家道中落想要去京城投靠亲戚?”
“不过没见他有多伤心,要么他是某户人家的私生子,现在是回去争夺家产的?”
阮圆抬手就给了玉沁额上一个板栗,“不要胡说。”
玉沁悻悻然地吐了吐舌,“船上好些人都这么船,成天在船上多无聊,不是吃就是睡,我觉着最近脸都开始发圆了。”
“昨天船靠岸,难道第一个跑下去的人不是你?”玉竹在一旁,对玉沁无语凝噎。
被揭穿老底的玉沁涨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半日的功夫,我还替小姐去买了这一带出了名的烤乳鸽呢。”
是的,船舶三五天就会停岸一次,可以采买些日常用品。只不过停靠的时间并不长,最多半日。
昨日行经一个小镇,听船员说这地儿的烤乳鸽可以出了名的一绝,当即玉沁就来禀了阮圆,去集市上买了三只烤鸡,配上了一壶美酒,几人当晚不用分尊卑的同坐一席,将烤乳鸽和美酒尽皆吃了个干净。
阮圆当即也是兴味十足,喝得都微醺了,还是被郭乾胤给抱回房里的,一天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阮圆不再拆穿。
玉竹有些无奈地对阮圆说,“小姐,您别这么惯着玉沁,这丫头再不治治就要飘了。”
阮圆闻言笑眯眯,“我可巴不得她飞到天上去,替我摘几颗星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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