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闻承景的缘故,这场宴会结束得有些虎头蛇尾。
可没等阮圆松快几日,南锦屏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日日来寻她,倒也不在意阮圆是否有空,有时候一盏清茶一叠点心就能在阮圆身边待上一两个时辰。
“小姐,这郡主娘娘每日都来,比见情郎都要勤快。”玉沁不满地埋怨。
南锦屏出自国公府,一出生便得有着郡主的名号。
“不许胡说。”阮圆皱了皱眉,“我去找福叔,若是郡主今日依旧来了,你就安排她先去前厅坐坐。”
玉沁顿时将小脸蜷成了苦瓜,“奴婢哪能管得住她。”
这南国公府的郡主娘娘怕是早已将阮家的这座小宅院逛得比自家后花园还熟稔,人倒是不难伺候,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又哪敢轻慢,那不是嫌脑袋安在脖子上太重了嘛!
“圆圆——”不等阮圆开口,南锦屏呼唤的声音就清晰可闻地传了来,不出几个呼吸间,就间南锦屏蹿了进来,一身衣着如穿花蛱蝶般……只是她的容貌极盛,这才将衣服给压住了,反倒让那大片大片的牡丹衬得她人比花娇。
南锦屏挤开玉沁,看着阮圆的表情那叫一个惊喜,“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会子在这找你准没错。”
“你怎么来了。”阮圆无奈地说。
南锦屏献宝似地将一本书放在阮圆手里,语气欢快地说道,“你家夫婿不是对策论这方面研习甚少嘛,这是我让我爹从谢大家那里借来的,有历年会试前三甲的考题答解,还有他对一些时政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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