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刘团长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阴奉阳违这种习惯对于他们当兵的人来说这都不叫做个事儿。
至于若是以后露馅了,那尽管让那个张本德来找他嘛。
更何况再过两天他就要随大帅起拔,往东南的辽城而去,谁还有功夫在这里跟张本德哈拉啊。
越想越觉得理直气壮的刘团长,直接就将今日里发生的事儿给封了口。
待到他带着伤员回到了自己的营区之后,就将张宗昌往自己的军队里一塞,自己背着手优哉游哉的与张本德碰了面。
给予对方的说辞是十分的明确。
那个初家老爷的逃奴,名为张灯官的小子,早已经丧命在西伯利亚胡子的手下了。
对于刘建鹏的说辞,张本德一点都不曾怀疑。
他特别爽快的请刘团长吃了一顿所谓的大餐,并承诺了许多今后可能无法实现的口头约定之后,就哼着小曲回家去书写与初老爷最近往来的相当频繁的书信了。
至于他走后,那位刘团长用轻蔑的表情扫了一眼他的背影,并对他的一毛不拔的行为啐了一口口水的场景,却是不曾看见。
可就算是让张本德瞧见了,这位爱钱如命的笑面虎也只会当做没有看见。
开玩笑呢,让手底下的臭当兵的办点小事儿,何至于还要给他奖励呢。
也就是因为张本德这种不仗义的行为,让刘团长彻底的熄了处理张宗昌的心思。
为这种处理了一个对他殷勤周到,忠心耿耿的手下?不值得。
而就是因为张本德的轻忽,让这位胖子对于一切都被蒙在了鼓里,他依照刘团长的所述,美滋滋的回返到家中,给远在济城的初老爷去了一封言辞熟络的信件。
是的,在最近这一段的有来有往的通信之中,张本德发现,这初老爷真是一个妙人。
这初老爷光从这信件往来之中就能感受到是一个特别儒雅且有学问的人。
他张本德最喜欢跟有文化的人打交道了。
就冲着初老爷最开始的大方劲儿,他也愿意跟这种骨子中就透着平易近人之感的上层人所有来往啊。
所以,在刘团长返回大本营不久之后,一封从哈城的驿站之中发出的信件就递到了初老爷的手中。
这位见信亲启的初老爷,在看见了信封的内容之后,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
他将这封信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原给折叠成了长条的形状,转而拿出一封空白的信封,将这信件给填在了其中。
然后再抄起书桌上的笔墨,在信封白色的留白之处写下了邵年时亲启五个大字,递给身旁负责跑腿往来的小厮,也就将这件事儿暂且给放了下来。
现在的初老爷很忙,忙着为山东省督军调配钱粮以及些许的武器押运。
因为再过不了多久,整个山东省内就要对抱犊崮一带的土匪,实施第一次声势浩大的围剿的活动了。
趁着这会儿的工夫,初开鹏着实往山东省内驻军当中安插了许多的自己人。
这其中有他从新民国建立起就送往各地的军校进行培训的初家族人的孩子,还有几个来自于保定陆军学院的推荐。
要说初老爷是如何跟保定陆军学院这种原本北洋军阀一手把控着的军事院校之间取得了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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