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烟哭的鼻头泛红,也只能希望如此。
伺候小姐喝完药,翠烟在苏安安的强硬要求下,回去休息了。
苑内还有两个粗使丫鬟,也能使唤的,再怎么着,她也挂着少夫人的名头呢。
午饭依旧清淡,她也不挑剔,本也胃口不大好,吃完后,又望着窗外那柳枝儿出神。
听说这是沈君承以前的院子,可院中简单,唯有一颗老柳树,房内就更别提了,除了宽阔,就透露出一个字儿,穷。
可这么穷,他的表妹倒是穿得奢华。
云水碧的衣衫,腕间水头极好的镯子,发间翡翠的簪子,腰间的坠饰,哪一样都彰显她生活的优渥。
这就有意思了,沈庄哭穷,可这远房表妹却这么有钱。
沈君承啊,怕是比她想象的复杂。
苏安安托腮,又想起沈君承前世之死,这么一个有城府之人,当真就那么病死了吗?
还是,另有隐情?
她猜不到,也懒得猜,现下,她也没功夫关心人家,她得为自己筹谋了。
一天匆匆而过,夜幕再次降临。
潮声一身玄衣悄无声息的回来,清静轩书房内还燃着一盏豆灯,影影绰绰的映着主仆的身影。
“少爷,已经查到了。”潮声压低声音恭敬报备,“闵中弄了一大批私盐,买通了线人,打算夹杂在我们这次去北塞交易布匹的船只里。”
此行会路过泉州,而泉州水督是才迎的人,每次查他们都特别严,那这次,肯定更是会早早等着,专为查他们。
届时查到,那就是杀头的罪名,此次去的负责人,以及整个商会,都会受到牵连。
谁让现在老皇上打击私盐打击的特别厉害,现在有私盐流出,相当于顶风作案。
沈君承:“消息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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