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瑶皱眉,转头问道:“你们呢?当日晚上可见立春出门了?”
虽然她觉得立春大白天都不一定出门,大晚上就更不会了,但还是问了。
五人摇头,当日晚上并没有异常。
“可有人擅离职守?”沈明瑶继续问道。
立春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她才不信!
几人又摇头,沈一上前:“当日小四和小五在前门,因为前门高大,院墙也高,就只有两个人。
而后门那里院墙太低,稍微练过功夫的人都能翻墙进来,我们三人在守着。
我们……一直没离开过。”
无法,沈明瑶一阵头疼,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到。
她起身,抬脚快步去了几人的房间,立春的床干干净净,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
沈明瑶抬手在床的各处摸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又去了后门,沿着后门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院墙虽然不高,但是新砌的,根本没有有人翻过得痕迹。
也就是立春只能是从门出去的,不会是翻墙。
且立春对学功夫向来没什么兴趣,虽然也练,但……只能称的上是花拳绣腿,稍微强壮点的男人都打不过。
沈明瑶更疑惑了,这才刚开始不到十天,还没开始卖,应该不会是冲着胭脂来的吧?
但除了这个理由,立春又没得罪过什么人,若说是什么仇人的话,就更不可能了。
“除了在这里的人。还有没有其他人来庄子上。”沈明瑶盯着郑海庆。
“除了这里的人,那就只有黑子一个人来过庄子上,但……他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没能力也没理由带走立春吧?”郑海庆回道。
黑子每次来了大多就是去厨房烧茶水,给立春三人和几个守卫送过去。
天凉了,也不能只喝凉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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