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哦......”
江时的手指很长且白,细皮嫩肉的,和玉器放在一块,他的手竟是比玉还好看几分。
南七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江时的手,直到冰凉的触感贴在她的手腕上,她才依依不舍的挪开目光,看向了那只玉镯。
南七手腕很细,玉镯被她戴到了手臂处,她胳膊晃了晃,忽然想起了什么,抬眸问江时:“阿时,我脖子上的玉呢?”
怕江时听不明白,她又补充一句:“就是你叔祖父给的。”
她醒来之后,注意力不在这上面,自然没注意到脖子上少了个物件,直到现在看到这只镯子,这才想起来之前的那块玉。
闻言,江时微微皱眉,手指伸向她的衣领,往下扒拉了一下,脖子皙白修长,空空荡荡的,那块玉的确不见了。
他顿了顿道:“丢了也好。”
南七眨了眨眼睛:“这玉值不少钱呢,丢了不是可惜。”
江时睨她:“江家缺你吃穿用度了?”
南七摇摇头:“那倒没有,可我手里也没多少钱呀。”
这话她说的是实话,她的钱都是每个月江家定时给她转到卡上的,虽然挺多,但也没能到挥霍无度的地步。
她觉得江时这话有失偏颇。
吃穿不愁,用度可是没限量的。
江时好笑地看她一眼,“你这是嫌弃我没给你钱?”
南七努努嘴说道:“我可没这个意思啊,马上《美人骨》的酬劳就发了,我不缺钱。”
说到美人骨,南七又想起来一件事,她恶狠狠地看向江时:“你是不是把白槿签了。”
江时神情一顿,漫不经心的说:“夏野签的。”
“你瞎扯!明明是你让夏野签的。”南七愤愤道。
江时舌尖抵了抵下颚,说:“明天让江婉人把我的附属黑卡拿给你。”
南七被带偏,“给我黑卡做什么?里头钱很多吗,时哥儿,你别转移话题,我在问你白槿的事。”
江时说:“里面的钱,大概能够你买下一百个徐记。”
“......”南七抿了抿唇,喜笑颜开:“阿时,你真好。”
江时摸了摸她的脑袋,唇角微微上扬。
真好糊弄。
外头的雪下的更深了,白茫茫一片,屋内热烘烘的,不似屋外寒气逼人。
江时的腰伤,养了两天,淤青散了很多,这两天南七鞍前马后的照顾他,吃饭都亲自拿勺子味,只是喂着喂着就变了味,勺子换成了嘴巴。
南七被他亲的上气不接下气时,周沐清的电话打进来了。
喊她去下午去拍广告。
江时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南七忍不住哼唧一声。
电话那头的周沐清很明显停顿了一下,“拍完广告,晚点我带你去一个饭局,有几个投资人,我看中了他们手上的资源,有两部挺适合你的。”
南七扭头躲开江时的进攻,伸手推着他,缓缓喘着粗气,她深呼吸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常,“你安排就好,到点你来接我,还是我自己去?”
周沐清说:“我去接你。”
“好。”南七应下,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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