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略看了下,大多数是骆苝苝发的。
大概意思是问她昨晚有没有受罪。
南七轻轻蹙眉,这个该死的骆苝苝还好意思问她有没有受罪。
她连床都起不来了!
南七有个优点,酒后不忘事。
所以她清楚的记得昨晚的江时是怎样地......在她身上卖力的耕耘。
想到昨晚,南七红了红脸,甩了甩脑袋控制自己别想那些事。
从前她以为江时不是重欲的人,毕竟他每次都能在快要擦枪走火时及时克制住自己,可昨晚,南七闭了闭眼,她没记错的话,结束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吧。
南七低眸看向自己遍满了痕迹的肌肤,无奈的揉眉。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晚被人打了呢。
待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南七叹了口气,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
裹着被子慢吞吞地伸出一条腿,踩在地上,刚站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一软,酸痛感从腿间袭来。
“啊!”南七惊叫了一声,眼瞅着就要瘫倒在地上,身体突然悬空,落到了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
江时眼底带着餍足后的笑,“醒了?”
南七脑袋埋在他胸口,羞于启齿自己居然站不起来了。
江时将她放在床边坐着,从衣柜里拿了件她平日爱穿的吊带红裙,“手举起来。”
南七睁着小鹿眼,抬头看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去,闷闷地说:“我自己穿。”
江时睨着她,走近,双腿桎梏住她的,一只手将她的胳膊抬高。
这样一来,用来遮掩的被子就顺势滑了下去,南七慌忙挣脱,想重新捞回被子。
江时眸色幽沉,喉结滚了滚:“别遮,我喜欢看。”
南七:“!!!”
这是什么流氓语录啊!
她像受惊了的兔子似的,防备地盯着他。
她的身体,现在可禁不起他再折腾一次了。
江时沙哑着嗓音,轻声道:“乖,把衣服穿上。”
南七不再挣扎了,乖乖地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稠质地吊带红裙,手臂和小腿都裸露在外,骨肉均匀,纤秾得度。
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上,白晃晃地刺眼,事后的痕迹青青紫紫遍布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看上去又淫靡又招人。
江时眸色暗了暗,状似不经意的瞥她一眼。
没过两秒,他又看了眼。
他就像初尝禁果,体会到了其中的甜腻舒爽,便想这股舒爽感一直延续下去。
江时舔了舔唇,忽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多少有些智障了。
他弯腰抱起南七,伺候她洗漱,又把她抱下楼。
可以说这一天,南七几乎是在江时怀里度过的。
到了晚上,南七才觉得身体恢复了一些,能下地走路了,但依旧恹恹地。
她抱着被子,打算今晚回自己房间睡。
苏醒的小江时,实在太恐怖了!
昨晚的凄惨经历,她绝对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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