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某人要是再不哄,估计就真的药丸。
南七捧着江时的脸,小声在他耳边说:“我还没洗澡。”
江时不言语。
她只好舔着脸,继续说:“我想跟你一起洗。”
江时这才有了点反应,垂眸看她,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情感,他喉结滚了滚:“别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你。”
蓦地,唇间一烫,她的吻像羽毛般落下,然后在耳边小声道:“阿时,别不高兴了。”
他抿唇不语,然后见她拿过手机删了那一长串的影评,换上了简洁的二字真言:好看。
他才眉心舒展,唇角荡起浅笑,抱着她去了浴室。
隔一道玻璃,里头水汽氤氲,香气袭人。
江时放好水,抱着她放进去,热水漫过锁骨,她面上顿时潮红一片。
江时取过洗发水,在她发间慢条斯理的揉搓。
一头墨发,抚上去柔软滑腻,江时一时竟有些贪念。
南七仰着头,脑袋搁在缸岩上,乖乖地等着他给自己洗头发。
反正这么些天,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过了,此时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江时指尖描绘着她的眉心,从眉骨慢慢往下,手指轻轻盖住她的眼睛:“以后,这里只能看我。”
南七嘟嘴:“你好霸道哦。”
江时凉凉地哼了声:“苏贺阳有我好看吗。”
南七诚实地道:“那自然是没有。”
不是,他怎么跟苏贺阳过不去了。
她有些无聊,便伸出一只手,勾着江时的衬衫纽扣,要解不解,如同百爪挠心。
江时警告她:“手拿回去。”
南七才不会听他的,继续从上到下玩着他的纽扣。
江时身体僵了一瞬,低声咒骂了一句,伸手一把将南七从水里捞出来,抱在怀里,也不管此刻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他拖着她,骤然吻上去。
夜色宁静,凉风拂过,带着片片落叶在池水中起伏。
隔日,天刚蒙蒙亮,南七就被江时闹醒了。
她双手抵住他的进攻,浑身酸软的不行,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想以前病恹恹地那个江时,是不是个假象。
不然为什么奋斗了一夜,他还这么精神呢?
今天她没睡懒觉,因为江老夫人带着白雪大清早的就过来了。
南七和江时一起下的楼,因为没睡好,她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
白雪扶着江老夫人,站在客厅里。
南七一眼望过去,立即对白雪产生一股敬意。
自己还拄着拐杖呢,还得扶着江老太太,真是够身残志坚的。
“怎么起的这么晚。”江老夫人宠溺的看着自家宝贝孙子,赶忙就吩咐旁边的佣人给他把软塌挪到这边来。
江时在软塌上躺着,手里还牵着南七的手,他摩挲着她手心的软肉,“是您太早了。”
南七忍着困意:“奶奶,早安。”
江老夫人点点头,算是招呼打过了。
江时问她:“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江老夫人说:“你远方小叔叔托人从农村给你弄来了一箱补品,我给你送过来,你找人煎了,补补身子。”
江时桃花眼微掀,眸色凝了凝,继而轻笑:“奶奶,我这身体怎么补都怕是没什么用。”
江老夫人瞪他一眼:“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自己咒自己。”
“把补品拿去煎了,一会端给少爷喝。”她吩咐身后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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