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不在说话,趴在地上。
目光阴狠的盯着邹禹“好好,没想到,你居然隐藏的好身深,偷练了武功,还到了炼骨境界,白无暇早就安排好了吧!
这三个武师是不是她的后手,王爷也被她骗了。
早知道这样,早就应该把你除掉,也不会有今天”
“母亲的名字,果然是白无暇”邹禹心中一动。
上次在书库,就猜测生母叫白无暇,现在听到了赵龙这么讲,果然没错。
“果然是这样,白无暇早早的教会了你武功”赵龙看见邹禹这个表情,眼中冲满了杀气,表情狰狞。
“白无暇,白无暇”邹禹回忆上次在书库与云梦公主,一起看到那个扇子。
“这么说来,白无暇是阴阳宗的人”想到这里,邹禹心中由一阵痛苦。
脑海中,一个你这,一袭白衣,常年病怏怏的。
从没有在小邹禹面前提及她的过去,只是告诉他过一两次姓白。
在小邹禹的记忆中,白无暇从来没有打过他,只是让他天天认真读书。
“阴阳宗和我母亲什么关系,你给说出来”
邹禹踹了赵龙一脚,眼神凌厉,冷冷的问道。
“阴阳宗”冯天保,到吸一口凉气,吃惊的看着邹禹。
“你想知道么,嘿嘿,去王府问邹衍去,我一个字都不会讲,小贱种”
赵龙阴笑着“你今天这样对我,你就等着我们赵家无穷无尽的报复,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
“不过”赵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你,跪了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告诉,你母亲身体为什么这么弱,她是被人挖出了‘炁种’废掉了修为。
嘿嘿,你知道么,一个炼气士没了‘炁种’有多惨么?那种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哈哈当时阿姐还是心软,应该把你也一起除掉,要不然哪里会有今天”
“什么”邹禹突然站起来,眼中充满了杀气。
脑袋轰鸣,无数的记忆不知道从何处涌他的脑海。
一个白衣女子,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小邹禹问她怎么了,她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一股怒火,从脑海深处快速生成,占领每一个角落。
“怎么会这样,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邹禹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上次夫子收徒,身体就失控过一次,费了好大力才控制住。
这次又来,人都会生气,可不至于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恩公,息怒,气大伤身”冯天保,小心翼翼的说道。
态度显得格外的亲切。
“我没事”邹禹摆摆手,努力平复这股情绪。
“是不是,小邹禹的灵魂还没消散,对,一定是这样”这股怒火他越压抑,升腾的越厉害。
邹禹突然站起来,一把抽出‘天问剑’“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一定会把这仇给你‘报’了”
邹禹大吼道,他不光喊给屋子里面的人听,也喊给‘自己’听。
果然,喊过之后,邹禹慢慢的控制住了身体,情绪也一点点的平复下来。
“主人,这家伙挑衅,他的话有问题”冯天保,直接改口称呼邹禹为主人。
“我知道”邹禹冷静的说道。
赵龙这么说,就是想让他跑到王府去质问邹衍。
不管真假,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去王府,去了就是灭顶之灾。
如果是原来的那个‘邹禹’这一招还真有可能,但此邹禹非彼‘邹禹’自然不会这么蠢。
“你是不是想让我去王府问个明白”
邹禹盯着地上的赵龙,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说,我娘的‘炁种’被谁取走了,还有我母亲既然是阴阳宗的弟子,神通盖世,就不怕有人来报复么”
“嘿嘿,阴阳宗,掌阴阳,定乾坤,个个都是无情无义,之人,这么会来报复,嘿嘿他的‘炁种’
自然是王爷取走的,你想不到把,哈哈哈哈哈,有本事去质问王爷啊,你去问啊,你问了他一定会说的”
赵龙,趴在地上,咯咯笑个不停,
“天保,把他蛇头给割下来”
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蹭的又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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