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太麻烦了,不但担心偷袭,还要时刻防备她下毒。
他又不想杀人,思想还是没有转换过来,能不杀就不杀吧!
洪玉珍送到衙门,他也落不到什么好处,放她走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桌子的瓷瓶,邹禹回忆起灰衣老仆交给的‘炁种’。
打开瓷瓶,一道翠绿‘炁种’沉在底部。
闪闪发光,异常的轻,不是肉眼所见,邹禹几乎都感受不到‘炁种’的重量。
邹禹知道,这是修行界中,最珍贵的‘炁种’,没有它,根本完成不了授箓这一个过程。
按照洪玉珍留下的功法,‘炁种’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完成授箓。
“她还是不死心呢,飞剑就算了,还想要我血液”邹禹笑了笑‘炁种’从瓷瓶里面到出来。
放到手中,仔细打量。
就在此时,胸口的热流好似感应到了什么,陡然间从胸口来到手上。
一条红色小蛇,从他的掌心冒出来,一口吞掉了‘炁种’,然后回到胸口龟缩起来。
“哎!一切如我所料,看来之只能当一个战士了”
邹禹目光淡然,这个结果,早就预想过了。
索取洪玉珍的‘炁种’也只是为了证明一下,他猜的有没有错。
“有点手段,居然可以蒙蔽我与‘炁种’之间的联系”
山脚下洪玉珍,望着学宫方向喃喃说道。
就在红色小蛇吞掉了‘炁种’那一刻。
洪玉珍失去了对‘炁种’的感应。
“不过,等授箓的时候,我还是能感觉到的”洪玉珍转身往神都兰溪走去。
此后的半个月里。
邹禹的日子过得十分清闲,洪玉珍信守诺言。
没有把双儿的消息泄露出去,对他的纯阳飞剑还不死心。
隔三差五我派人来问询,飞剑卖不卖。
后妈赵柔,好像消失一般,居然没有什么动作,这点让他很意外。
但邹禹也没有放松,白天苦练武功,晚上站桩。
进入炼筋期以后,他的力量爆发式的增长。
前几天,每天醒来都能感觉力量又增加了。
两天前,他的力量达到了五万斤,进度才有所放缓。
武师后期都不一定有五万斤。
邹禹暗自得意,可惜不能对外人讲,锦衣夜行让他很惋惜。
就在这天早晨,邹禹刚起来,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大壮连忙过去开门,几个衣光鲜艳的壮汉站在门口。
他们手中拿着红黑相间的请帖。
“那位是,邹禹邹世子”这些奴仆,见到大壮,一个个身子连连后退。
神都奇人异士不少,这般高大的却不多见。
况且,强烈的压迫感似狂风般袭来。
这种压迫,只有在武道宗师身上体会过。
“外界传言,这个邹禹不是一个庶子么,开门的这人是谁,神都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年轻的宗师了。
此人是谁,他和邹禹什么关系”三个奴才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站了出来,拱手道“那位是,邹禹世子”
就在此时,冯天保和儿也来到了院子的门口。
豪奴头领震惊,眉脚不停的跳动
“这两个都是武师,并且都是那种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遥的大武师,那个说邹禹落魄。
那个落魄的庶子身边,能跟着一个宗师,两个大武师,普通的皇子都没有这个待遇”
大壮,冯天保双儿自然不知道豪奴们的想法。
见三人,态度和善,并且人家指明是来找自己主子的,他们到不好赶人。
“我是”邹禹走了过来。
“我们是俩送请帖的”三个豪奴,恭敬的的把请帖送到邹禹手中,说明情况,然后一溜烟的走了。
“晋王的请柬”
邹禹接过请柬,一看上面的文字,若有所思,他这个‘大师兄’还是找上了他。
请柬的下背面还有一封书信“邹兄,上次一别,二月有余,晋王堂会,务必参加,别忘记带上我的爱马”落款处是一朵红色的云朵。
邹禹却是知道,这朵红色血云,就是血衣侯府的标志。
书信的内容上,不难推断出写信的人就是上次输给他的血衣小侯爷。
“清雪姐姐,上次告诫我,不要和晋王走得太近,不然会惹来邹禹不快,可惜啊!我的本意是随便找个地方当个富家翁,偏偏不允许”
邹禹想起上次为了稳住情绪,所答应的事情,眼中瞳孔一缩,死死的攥住了手中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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