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琨在关外的客栈待了十日有余,算算时间要计划着去另一个地方了。
初到这里觉得气候很恶劣,屋里屋外温差极大,我担心葵花的事出了几趟门,没过几天,夜里睡觉时觉得手指奇痒,竟是长了冻疮。
这几日琨用姜片和辣椒给我泡手泡脚,没事的时候也让我不停揉搓手指长冻疮的地方,促进血液循环,才勉强好了一些。
“琨,下次我们可不要来这样的地方了。生存环境太恶劣了,我们明明可以享福,为什么总是要去吃苦。”我拉着琨的袖子委屈巴巴地请求。
“好,这次你想去什么样的地方,你说吧。”琨给我斟了一杯茶,关外的茶和关内不一样,它和这里的人一样,豪迈,粗犷,浓烈。不过我也是能喝习惯的。
这些年我和琨穿越于各个世界,长了很多见识,但最令我开心的是,我品尝到了各个世界的各种美酒美食,大大满足了我的口腹之欲。
“我想去一个没有战争,没有离别,国泰民安,大家都过着幸福的小日子的世界,可以吗?”我问琨。
“可以的。”我就知道,只要我的要求不是特别过分,琨都会答应我。
章平县是周朝的一个小县城,这里依山傍水,风景怡人,是个过日子的好地方。
琨跟当地的一个大户租了一间花竹森然的小院子,接下来我们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琨,这个地方风景虽好,但是离县城中心还有一定距离,食肆甚少,我们平时吃饭问题怎么解决啊?”我进进出出把我们这方小院看了好几遍,院子不大,但里外收拾得干净素雅,很合我心意。
琨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这种居家烹饪的事大概率应该是女孩子更擅长。
但他思索挣扎许久之后轻声道:“自然是我来做。”
“琨,我没听错吧,你要做饭?”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琨与做饭联系到一起,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形象。
小院的上方升起了炊烟,我帮琨烧火,急得我满头大汗,一时间火势太猛,琨让我退一点柴火出来,一会儿火小了,我又忙不迭找那容易燃烧的小树枝喂进去,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在琨做醋溜白菘的时候熄了两次火。
琨安慰我说,做柴火饭就是这样,烧火很讲究,比做菜还累,掌握诀窍就好了。
终于可以开饭了,琨做的蒸米饭,炒了一个醋溜白菘和腊肉芹菜,味道出乎我的意料,很有水准。
以前我和琨基本都是吃大酒楼,琨对吃很有讲究,很多好吃的都是他分享给我的,把我影响得对食物也有了一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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